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柚母把臉埋在阿拜樓的後背，隔著衣服都能感覺柚母的臉熱的發燙。

“讓我緩一緩。”她苦惱的說：“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

“外人聽見這句話，肯定會誤會的。”阿拜樓笑著說。

“雖然我知道他們在這裡祈求的是所有美人魚，可還是令人害羞。”柚母大口吸了幾口氣，這是種新奇的體驗，所有美人魚都沒體會過得“被信仰”這件事。

因為太過尷尬害羞，她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這個人魚禱廳恐怕是代替了教廷，入海的男兒更相信美人魚的傳說吧，尤其是當它變成真實的以後。”阿拜樓說。

“問題是我們並不能聆聽他們的祈禱，更無法迴應他們的請求啊。”柚母說。

“這並不重要。”美人魚的雕像五六米高，似乎能看見魔女雕琢的痕跡，阿拜樓估計是那滿頭白髮的白魔女做的，沒想到她那麼心靈手巧。“重要的是心，不管美人魚是否會迴應與聆聽，都能給予茫茫大海上行者們堅定不移的信念。一年前是海神，一年後是美人魚。”

“教廷在的時候帶來了諸多壞事，海神也並沒有保佑我們，驅逐教廷以後並沒有帶來詛咒與災難，非要說的話是教廷挑起了戰爭。”熟悉的聲音在阿拜樓背後響起，“信仰美人魚或許不會帶來真正的祝福，但是肯定不會再帶來教廷那樣難以啟齒的災難了。”

還真是熟悉的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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