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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想到一個問題。”楊天昊道：“你使用這些創作者的作品，是無償的嗎？另外作品的版權歸屬？”

“他們是很有才華的人，但對於他們而言，這個世界的名、利毫無意義！請相信我：我可以隨意使用他們的作品而不受到任何苛責！”路遙語氣篤定。

楊天昊忽然神色一凜：“難道他們都已經在另一個世界了？”

路遙差點忍不住誇他一句：你猜的太對了！他們都在另一個世界。

但他最終忍住了。

斟酌了一下，他謹慎地回答：“他們，有的已經死了，但有的人還活得好好的。不過他們這些藝術家，據我觀察：和你們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楊天昊聽得很不自在。

他感覺路遙在嘲諷他。

“你是在針對我，說我貪圖名利嗎？”他忍著怒氣問。

“啊？不不不！”路遙趕緊擺手，“我不是針對誰，我只想說：在座的各位，額……”

千鈞一髮之際，他把附體的段水流大師兄趕了出去。

那句“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說到一半硬生生被吞了回去。

不過影響已經造成。

一眾嘉賓們此時都是臉黑如鍋底。

雖然他們的確喜好追名逐利，但有些話，是要“看破不說破的”。

路遙這麼說，無疑是犯了眾怒。

“不管怎麼說，既然你不是原創者，那你也就沒有資格批評天昊了。”一個嘉賓沉聲道。

路遙笑了：“抱歉，這話我不贊同。我不是原創者，並不代表我沒有欣賞能力。買冰箱的人不會製造冰箱，難道就不能有評判冰箱製冷效果的資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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