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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閉嘴！你又沒有經歷過，你知道些什麼？”哲瞪大眼睛怒吼著。

沉翦繼續：“現在不好好想想嗎，到底是誰毀滅了你的國家？想不明白沒關係，我告訴你，是莫甘娜，是惡魔！使們不過是保護了其他無辜的文明，或許手段是有些殘忍，但她們做的是對的！”

“無辜？”哲冷笑著，“那些文明無辜，難道我們就不無辜嗎？”

“你覺得你們是無辜的嗎？雪崩的背後沒有一片雪花是無罪的，罪就在於每一個饒身上。你為什麼不想想，為什麼其他的文明能夠抵禦住你的國家惡魔的同化呢？你倒好，一股腦地將仇恨全放在了使的身上。你的母親是惡魔殺的，你的養父是惡魔理念下的人殺的，使你家國破碎的正是惡魔。而你，在過後卻像狗一樣跟在了莫甘娜的身後，思想和**的墮落讓她完完全全地控制了你，成為了她的兵刃！”沉翦居高臨下，冷冷地看著趴在地上的哲，後者身體不住地顫抖著，似乎被刺到了痛處。

“或許那時你被仇恨矇蔽了雙眼，或許你有些暈頭轉向。但是你告訴我，在惡魔中的一百多年時間，你真的沒有想過這些嗎？”沉翦的問題步步緊逼，令哲的身上出了一身又一身的冷汗，“或者你不是沒有想過，你是不敢去想還是不願去想？不敢面對真正的現實，不敢面對自己的一時衝動而做下的決定……不能離開莫甘娜給你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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