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桌。

晏晏不知道要怎麼解釋，景湛也裝瞎不提，段雲舒在一旁喝茶，抱著寶寶看晏晏吃東西。

景湛不敢相信昔日高高在上的真君這個樣子，抱著個奶娃娃乖乖坐在一邊，看晏晏的眼神柔和到不可思議。

柳南絮困得要命，連連打哈欠，眼睛都要睜不開，他沒察覺到古怪的氣氛，草草吃了幾口就要告辭。

他臨走前還不忘邀請景湛去家裡做客，景湛求之不得，匆匆忙忙跟他離開。

“師尊，攸寧好喜歡你的，他都不要柳南絮抱。”

“柳南絮？”

“就是剛剛那個，看起來就很像好人的書生！”

“嗯。”

“他第一次見面還以為我是個姑娘，結結巴巴還臉紅，特好玩兒。”

晏晏記起那時候說話都不利索的柳南絮，笑了起來。

“他喜歡你。”

段雲舒肯定地說。

晏晏愣了愣，不太敢相信。

“不是吧，我說了好多我們的事情，他的反應也很正常呀，師尊你不要多想嘛！”

段雲舒不作答，垂首看正啃他指尖的攸寧。

寶寶該是餓了，含著段雲舒的手指吮吸，小臉皺成一團也沒吸出什麼東西，委委屈屈睜大眼睛。

晏晏有點害羞，小聲提議，

“我現在好像可以喂他了。”

“不行。”

“為什麼不行呀？”

“晏晏，我吃醋。”

晏晏被段雲舒一雙黑瞳盯著，臉燒了起來，他也不知道段雲舒是什麼意思，是不想讓他喂寶寶還是指柳南絮，但是又真的拒絕不了這樣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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