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被玩弄得流了大半,肉腔便十分乾澀,只能將就著用大漢雞巴上裹纏著的那些從另一名雙性身體內流出的淫液藉以潤滑。那大漢也絲毫不憐香惜玉,似乎是已經做慣了驗貨的事情,將他的兩條腿一把壓到胸前的位置,大掌收攏,粗暴地抓了沈嘉玉胸前的兩團嫩奶,用力地揉捏了起來。
沈嘉玉顫著身子呻吟一聲,花戶被壯漢壓迫著綻到極致,紅豔豔地鼓著,漲開兩瓣滾紅滑膩的溼肉來。那根雞巴極粗極長,輕輕一插,便能直直搗至他嬌嫩酥紅的宮口,頂弄著那一枚窄小肉環,將環口壓得微微凹陷。滑膩淫液很快便在這幾下搗弄間被擠插出穴眼兒,溼漉漉地淌。那壯漢便將手下的這兩瓣屁股剝開更深,露出中間那枚堪堪含著肉棒的嫣紅女穴,掰扯著抽插搗弄。
紅膩燙熱的軟肉很快在這悍然進出下抽搐著痙攣起來,顫巍巍地夾著大漢的雞巴,活像一團被褻玩徹底的幼貝,軟乎乎地抖動著滑膩潤紅的嫩肉,吞吐著溼膩柔潤的水光。
沈嘉玉被他肏得渾身發抖,只能大張著兩條雪白玉腿,被這大漢揉捏著兩團白膩嫩奶,頂著溼軟痙攣的宮口來回碾弄。那根粗長至極的雞巴硬生生地撐開了他的女穴,將燙軟甬道內的溼肉捅得層層舒展,近乎透明地緊緊繃起,外翻出一點兒嫣紅嫩肉來。
旁邊站著的婦人走進幾步,伸指攫了他的下巴,掰向自己的方向,又摸了摸他身上雪膩細滑的皮肉,掐著從大漢指縫裡露出的肥軟奶尖兒揉捏了幾下,隨後笑道:“這是個上等貨色,就是不知道下面的功夫有幾分。”
一旁馬伕腆著臉笑道:“這您可放心好了!他本是大戶人家裡養大的少爺,一身皮肉就是為了給那些高門子弟豢養享用的。如今雖然不是那等青澀可人兒的雛兒,但這被男人玩弄得熟透了的身子,不才最招客人們喜歡?又騷又浪,活兒好水多!便是被幾十個客人輪著來操他那嫩逼,也能好好含著精液伺候男人。這樣的尤物,您說可到哪兒去找去?”
婦人面上露出滿意之色,扭頭問正肏著沈嘉玉的大漢道:“這馬伕說的可是屬實?”
馬伕叫屈道:“瞧您說的!小的怎麼敢騙你呢!”
大漢抓捏著掌中兩團白膩乳肉,將雞巴用力壓進身下這雙性的窄熱宮口。微微腫起的水嫩肉環便如不停吸嘬著的小口一般,牢牢含住那一根熱燙雞巴,抽搐著陣陣痙攣起來。又黏又溼的淫液如熱泉般汩汩向外溢位,將他的龜頭浸在一汪熱液中,隨著腹腔抽搐的頻率而微微激盪。
他閉著眼享受了一會兒,隨後喘息著一陣急搗貫穿,直將那嫣紅窄孔插得如被電流打壞了的軟肉,瘋狂地抽搐著。這才猛地一送,將整根雞巴捅入其中,噗滋一聲悶響,將一股熱精打進胯下雙性的子宮裡。
沈嘉玉溢位一聲微弱泣音,被這精液燙得腳趾蜷縮,渾身顫抖著洩出一點兒黏熱白濁。被肏得痙攣不止的子宮緊緊含著那一泡濁精,抽搐著夾弄這根慢慢抽離體內的熱燙肉根,隨後失禁般地擠出一股白精。
大漢伸出手指,剝開那兩瓣微微閉攏的紅膩花瓣,露出滾紅潤溼的微腫女穴,引那婦人來看。婦人打著扇子,低頭細瞧著那抽搐不止的紅膩花戶,只瞧見一汪稠膩微白的漿液溼漉漉地蒙在水嫩嫩的脂紅軟肉上。那粗指繼續深入,將痙攣著的花道用力掰向兩邊,便輕而易舉地望見雌穴深處的那一枚窄小孔環,似是被剛剛的粗暴捅弄插壞了大半,敞著約有一指粗細的嫣紅窄口,失禁般地擠出一團黏熱白濁。
“比剛剛的那個要嫩得多,水兒也很足,沒生過。”大漢對婦人說道,“應該是剛被男人破了身子的,裡面都被人輪腫了。不過隨便操了幾下就又浪起來了,裡面全是他噴的水,天生就是給男人操的貨色。”
“好,好好好。”婦人拍拍手,喊人來引那車伕去前院取錢,“這兩個貨我都要了,剩餘的錢,你便與賬房先生一道兒去前院支取罷!”
說著,又喊人來抬這兩位被大漢肏得半昏過去的雙性,叫人梳洗打扮一番,等候傍晚張燈接客。
沈嘉玉昏昏沉沉地被幾位粗使雜役抬著送進房裡,身上只裹了一層簡單蔽體的床單。他女穴裡還淌著那大漢驗貨時射進去的精水,順著腿根兒一路向下,又從床單的間隙裡黏糊糊地流了滿地。那幾位運送他的雜役便咕噥著抱怨了幾句,趁著旁人燒水的空當兒,抱著他的兩瓣嫩臀,將那翕張不止的嬌嫩兩穴好好享用了一通。
沈嘉玉被這幾個粗使雜役抬著腿,淫腸裡夾著一根,女穴裡含著一根,連兩隻柔嫩豐潤的奶子都被攏在了一根黑紅怒張的雞巴上,粗暴地來回貫穿插搗。這幾人抱著他的身子,上上下下地來回顛弄了大半時辰,這才猛地挺身一送,輕鬆貫穿了早已酥軟爛熟的宮口,將一泡腥臭黏精澆進了他的子宮之內。
沈嘉玉微微輕哼了一聲,夾著這一腔激盪濁液,被幾人按進浴池,又取來一根綿軟木刷,沾著桶裡清水,將他被揉捏玩弄得紅腫飽漲的雪臀高高抬起,露出兩枚抽搐不止的嫣紅穴眼兒,將木刷捅進了他的嫩穴之中。
那木刷似乎是海綿製得,一沾水,便輕鬆膨脹了數倍,又漲又溼的捅進了他的雌穴。刷子的頂部被做成了雞巴的形狀,一枚龜頭銳利膨大,漲硬無比地刮蹭著敏感軟膩的紅肉,將肉隙間層層藏匿的黏精吸裹進刷內。沈嘉玉呼吸急促地嗚咽了一聲,卻被這幾人抓著兩瓣屁股,用力掰開緊窄穴口,將木刷微微抽出些許,隨後深深一捅,將大半刷體貫進他敞開小半的柔嫩宮口之中!
沈嘉玉尖叫一聲,渾身哆嗦著死死夾住那根棉棒,抽搐著噴出一道黏熱精水。那幾人便嬉笑著抓住他因快感和脹痛而腫硬淌奶的奶頭,吸嘬著從乳孔內滴答流出的奶汁,一邊慢條斯理地攪弄著那根木刷。那木刷粗暴捲過他嬌嫩溼軟的宮壁,輕易便將大波濃熱濁漿吸入抽出。很快,他滿腔黏熱濁精,便被清洗得只剩下小半。連嫣紅潤溼的女穴都一併兒變得乾燥起來。
那幾位男僕便將木刷拔出,隨後將膨脹成雞巴模樣的刷子蹭在他的嘴邊,嬉笑著說道:“沈公子快瞧,這是方才操過你嫩逼的物什,都漲成了這個模樣還沒吸完。你可真是個淫賤貨色,竟然能勾搭來這麼多男人操你!”
話罷,便將那刷子對準沈嘉玉的臉龐,用力一擠。頓時,一道黏稠白濁便從頂部的小孔中呲溜一聲射出,宛如射精那般,嘩啦啦地澆了沈嘉玉滿臉。
沈嘉玉措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