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趣，會操你？”

“那，那是因為你現在變成了雙性戀。”不相信自己會錯意，曼芸執拗的替自己解說。

“我的性取向一直很正常。”他揉了揉她的發頂。“我從來就沒喜歡過男人，只喜歡女人。”頓了一下，補充道：“準確的說，我只喜歡你。”

我只喜歡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心臟狂跳，是她所想的意思嗎？她不敢奢望，可少女心如掙脫困籠的小鳥，歡心雀躍，盤踞在深空不願落下。

秦易看著曼芸臉上的細微變化，冷下神色，摸著她的臉頰靜看了一會兒，提了口氣又緩下，重複幾次後，從嘴裡吐出幾個字：“我不知道你還是，我一直以為你，”他閉上眼嘆了口氣：“我一直以為你早就不是處女，才會，”睜開眼咬咬牙，聲音變得切齒：“才會幹出這樣的蠢事。”

深深的瞬息幾下，緩了緩情緒，凝住氣息看著她的眼，小聲而懇切的說了句：“對不起。”

曼芸懵了，發生了什麼事？

秦易勾住她的下巴，舔掉剛剛染在她下顎的紅血，再道了次：“對不起。”

他一直都沒在意過她的感受，沒有問過她的意願，因為內心的怯懦，不敢聽她之前的任何事情，才會變成這個樣子。他甚至還因為她不是處的原因懲罰過她。

這，是他的錯。

他溫柔得要讓她神志不清了。他為什麼一直道歉？

後知後覺的，曼芸才反應過來，他是因為覺得自己不是處女才不和她做愛的？他討厭非處？那他剛剛在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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