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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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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力地貼在燙燙的地面上,他忽然覺得自己好傻。

其實他又倔給誰看呢。

那人再也不心疼他了——

他餓、他疼又如何,他哪怕是頃刻間死在這兒,成哥哥都是不心疼的了。

……

關雋臣從翰文齋裡出來,站在薄薄的暮色下,想了許久。

他想去正心殿前去看看,可又怎麼都覺得不甘,猶豫許久才道:“去五院——”

他說到一半覺得不對,搖了搖頭道:“去程公子的大院那邊用膳。”

他一整個下午都在想一個事兒——晏春熙究竟是哪兒了不得,讓他這般忍了又忍、退了又退,至今都不願意把這個不聽話的寵侍給扔出王府。

想到日暮時分,他終於覺得自己好似想明白了。

因為晏春熙在床上實在又可愛又嬌甜,那少年對情愛彷彿有種天生的著迷,他是當真喜歡此事的——他的慾念那般直白動情,在關雋臣身下承歡時的快活那般熱烈痴纏,撩得關雋臣也彷彿回到了十多年前年輕的時候,重新燃起了對風月的迷戀。

他喜歡和晏春熙在一起的那些時日,在少年那炙熱緊緻的身子裡,他像一個日暮西山的人忽然被上蒼拋回了最快意的歲月裡,他無法割捨重新成為冠軍侯的快慰。

既是如此,關雋臣想,他也算有了頭緒。

以往他從不在乎身下人的感受,只叫自己快活便是了。

可這會兒他忽然改了主意,他想試試叫程亦軒也像晏春熙那般伺候,興許這一遭成了,他便再沒什麼捨不得的。

堂堂從一品親王叫一個鶴苑公子給氣得寢食難安,偏還半點法子也沒有,他實在是受夠了。

……

關雋臣到程亦軒那一起用晚膳,見黃昏時分夕陽漸漸落下的暮色甚美,便叫人把桌子搬到了庭院裡,滿園的嬌豔芳菲映入眼簾,再喝上一點冰好的桑落酒,本該是良辰美景、心緒暢快。

可程亦軒本就不如晏春熙那麼愛說話,兩人便顯得有些沉默。

關雋臣沒什麼胃口,沒吃幾口就放下了筷子,他這一動,程亦軒也好似嚇了一跳似的,趕緊放下了手裡的碗筷。

關雋臣看了驚慌的少年一眼,耐下性子問了一句:“軒兒可喜歡什麼花?”

“軒兒……”程亦軒一雙桃花眼看了看關雋臣的臉色,見好似沒什麼發火的樣子,才小聲答道:“軒兒喜歡荷花。”

“如今盛夏,王府裡太月池裡的荷花想必已開滿了,那裡平日裡都甚是冷清,你既喜歡,可前去看過?”

“還沒。”程亦軒小心翼翼地搖了搖頭。

關雋臣看了程亦軒一眼,忽然起身淡淡地道:“你且慢慢吃完吧,不必急,本王去裡屋等你。”

其實他本就沒心思談這些,只是實在嫌和程亦軒這般默默相對差了許多滋味,這才找了個話頭聊起來。以前他總覺得這孩子乖順溫柔,貌相又上佳,一個鶴苑公子能這般,已經算是合他心意,可如今竟也覺得格外沒趣起來。

關雋臣自覺已頗為溫和,可程亦軒又哪敢真的聽他的話把飯吃完,很快就跟了進去。

見關雋臣負手站在窗前,程亦軒上前兩步,怯生生地喚了聲:“王爺……”

關雋臣轉過身,把瘦弱的少年一把抱在了懷中向床榻走去,漫不經心地問了句:“身子可還疼嗎?”

“王爺,軒兒不疼。”程亦軒趕緊搖頭,他像往日一樣露出了一個乖巧的笑容,只是俊俏的臉蛋有些略略蒼白。

關雋臣聽他這麼答,倒也滿意,便徑自將程亦軒放在床榻上,一手探入少年月白色的衣衫內襟揉捏著他胸口那顆柔軟的小肉粒。

程亦軒整個身子都因為緊張而繃緊了起來,但卻還是勉強從喉間溢位了一聲嬌軟的輕哼。

其實他如何能不疼呢,股間那隱秘的地方昨兒夜裡才被兇狠地進入肆虐,今天仍是時時在隱隱鈍痛,他哪怕被關雋臣這麼摸著,都已經怕得腿都在止不住地微微發抖了。

程亦軒自己心裡明白,他疼不疼都無關緊要,關雋臣問問不過是因為興致好,他若是真的說疼,壞了這位王爺的興致,那才真正糟糕。一些皮肉之苦,他雖然害怕,但總還忍得住罷。

關雋臣將程亦軒的身子翻轉過去,把少年的衣衫褪了下來扔在一邊,然後慢慢撫摸著那細瘦光滑的背脊。

身下人有些微微顫抖,關雋臣掰開那兩瓣白皙的屁股,見露出來的那個小小洞口有些可憐地紅腫著,便從床榻邊的小矮櫃裡摸出了油膏,用手指沾了才探進去慢慢地擴張著。

少年時不時婉轉地呻吟幾聲,他跪趴著,關雋臣便也看不到他秀麗的眉宇痛苦蹙起的神情。

程亦軒其實知道,關雋臣肯這樣輕柔地撫摸他,耐下心來給他撫慰腿間那個部位已是難得的溫柔了,他也想好好伺候關雋臣,像先前瀟湘館裡教會他的那樣,腰身柔下來,好好地擺動承歡。

可昨夜的痛楚實在是叫他心有餘悸,他哪怕再想松泛下來,這身子都僵硬得不行,連那個洞穴都在控制不住地想要抗拒身後那個人。

關雋臣扶著程亦軒細窄的腰身,慢慢地將火熱巨大的東西送進了少年的身體。

“王爺……啊,好深……”程亦軒的聲音拉得長長的,入耳很是叫人酥軟。

他把頭埋在枕塌上,眼裡卻忽然泛起了淚珠。

他覺得疼,心裡疼。

那一刻他忽然想到王謹之,他第一次見王謹之便是這樣難堪的時刻。

王謹之來瀟湘館是為了給寧親王的鶴苑挑人,那會兒鄭媽媽正調教他,他剛入館不久,下身吞了個碩大的玉勢便疼得半死不活,赤裸著叫王謹之驗身子的時候,也顧不得羞了,只是一個勁兒地哭。

王謹之低頭看了他幾眼,便直接道:“就他了。”

臨走前,回身又加了句:“多好看的小傢伙——不準再用這麼大的東西糟蹋。寧王府的人,弄壞了你瀟湘館可賠不起。”

那天王謹之穿一身青衣,眉目清雋,好生穩重高大。

程亦軒心裡一直偷偷記著王謹之的模樣,記著王謹之說的話。

他命不好,娘早早病死,後又被親爹給賣到了瀟湘館,後來又過些時日,連爹的蹤跡也沒了。

從未有人對他這般好過,只有王謹之。

他什麼都不怨,只是恨自己。

這口氣吊在這兒,也不過是為了伺候別人發出些騷浪的動靜,一聲“謹之哥哥”擠了半年才喚出一聲,可又有什麼用處。

他只是恨自己命賤,這草草一生,無歡愉、無恣意,活得還不如一隻蚱蜢。

關雋臣摟著程亦軒的腰,動得並不狠,他像是以前對晏春熙那樣,慢慢地揉捏著少年單薄胸口上敏感的肉粒,然後用牙齒舔咬著程亦軒的脖頸和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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