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住,沾了水的鏡子被丟擲一旁,她被攔腰扛起,輕巧地放在池子裡,他亦下水。
孝服過寬,加之她近幾日又清減了幾分,寬寬鬆鬆地逐水浮上。姬曠的手毫不費力地探向她的肌膚,細滑乳肉在他手中略顫一下,紅纓漸立。
謝妍嚶嚀一聲,主動勾上他,胡亂地從他挺拔的鼻樑一路親到喉結,殿下的鼻樑真好看,唯有一點不好:那便是太高,親吻時分總要硌到自己的鼻樑,因而不得不錯開臉去吮吻。
她的吻委實笨拙青澀,卻是到處點火,他本來就唸著她,欲色便更加分明。
“殿下……”她睜著水霧朦朦的眸子,慾求不滿的神色。
他曉得她是想要被疼了,卻道:“想要就自己來吃,乖。”
謝妍不會鳧水,這溫泉池子雖淺,她還是形象全無地依偎著他,嗔怪地瞧他一眼,素手摸索著被泉水湧沒的小穴。
花唇輕輕磨蹭在他的物事上,穴口積攢著的液體不知是情動的愛液還是水,總之兩瓣肥嫩的花唇分開後,又插了一根手指進去。
“嗯……阿曠哥哥……”謝妍咬住唇,忍住小腹痠軟望向他。
他的眼角泛紅,她從男人的眼中看見自己孝服在池水中飄散四擺,胸乳卻偏生淫亂地赤裸在外,隨著動作一上一晃。況乎烏髮鬆散,粉面含春,她自己都覺得刺激非常。
她的小手扶著那肉物抵在穴口,費力地讓肉刃劈開軟肉,緊緻之處軟得不可思議,密密地咂著碩大的頭部。她屏住氣,扭著腰往下吞吃,姬曠抵在穴口的東西入進去幾分。
她昂頭,迷亂地愛撫交合處,胡亂地叫著:“好大,好舒服啊……”
忽而精壯的腰狠命一頂,謝妍只覺得那東西過粗,又長,薄弱的穴口摩擦著暴起的青筋,整個人都被撐壞頂穿了,呻吟破碎地流出來,美人兒的玉臂自袖口露出,攀在他身上,姬曠重重地肏著,猶覺不快,手上再使力,白色錦緞盡數崩成兩半,她“嚶”的一聲,目光似是不解。
姬曠看著她赤裸的身子,粗喘幾下,吮上她頸畔的淤青,舌尖來回颳著,或用牙齧咬。
“小騷貨。”他咬著牙喊她,少女眉眼流轉,嫵媚橫生,嗓眼溫軟:“阿曠哥哥……”
姬曠的左手也壓上她的背,她忽然有些清醒,斷斷續續地提醒他肩上的傷,卻見他眉峰微挑,俊美異常:“還不是因為要疼你……”
她的臉蛋愈發紅了,細長的腿被他架住,浮浮沉沉,彷彿塵世間只與他依偎。
到了最後的時分,謝妍都要分不清身下是衝潮而出的春水還是溫泉湧動。整個身子脫了力,長髮溼漉漉地搭在自己的背上,臂彎上也掛了一綹青絲,微微喘息間又被吻住。
男人抽出仍未疲軟的肉棒,在股縫中來回蹭著。偏生嫩穴精水外溢,他就著潤滑在往下輕輕頂了頂。少女被攪著小舌,紅著臉搖頭。
他就著射進去的東西再度頂入,她被灌了精水,他又插進去,美人兒的小腹都略凸起來,肉物上黏糊糊地裹著白漿,被抽插撞擊下成了泡沫,加之玉體紅痕,淫靡非常。
明明是他的手壓住自己的腰臀,她卻總有自己騎在肉棒上,不知廉恥地求歡的錯覺。她只是凝視著他,身上既快活,心裡又無限歡喜。
末了她迷迷糊糊地被抱起來,下意識地就擁住那人,然後用溼乎乎的小臉蹭了又蹭。而池子裡素水流淌不息,人影歸去,唯餘喪服一身,零落碎裂,沉於水底。
先帝駕崩後,新帝痛不自已,勉強勞累操持喪禮,終是病倒,帝曰:“兄長見背,吾豈能忘其恩德浩志?若非輟朝之期,朕豈敢憊怠。”
眾皆嘆今上德行過人,為替先帝正名,不僅嚴懲元兇,還連帶著連根拔除了好幾個門閥世家,縱是手腕狠絕,倒不負兄弟情深之名。
然此時此刻,這位因敬愛先帝而病倒的皇上,正在寢殿中摟著先皇嬪妃,耳鬢廝磨。
“餵我。”他看著謝妍手中端著的白粥,理直氣壯地要求道,謝妍見他翹著腿靠在墊枕上,衣裳褲襪倒還齊整,委實看不出哪裡有什麼不適。
————作者嗶嗶嗶————
為什麼上面一行的破折號不是一種破折號)
喪服未亡人play可還行(腎虧的作者如是說道)
21醉來咬損新花子(h) < 勞勞亭(H)(張秋池)|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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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醉來咬損新花子(h)
謝妍湊得更近些,把床上的書卷丟到簾子外頭去,舀起半勺粥,輕輕吹著。
“啊……”她示意姬曠張口,那人從善如流地張嘴,喝掉調羹中的白米,眼睛卻一直盯著她,直看得謝妍臉頰發紅。
甚至動手動腳,右手託著她的腰就把她更往懷裡撈一點。
謝妍氣鼓鼓地看他一眼:“你不是柔弱得連碗都端不動啦?既然這麼有力氣,那你自己喝粥罷。”
姬曠眼中含笑,卻不接她遞過來的瓷碗,反而摟她摟得更緊些。
“朕只想喝阿妍吹涼的粥。”
一隻手已然探進美人衣領,掂著她沉甸甸的豐腴,他的手上有薄繭,指尖輕輕撥弄豔色的奶頭,她的呻吟便要壓不住了。
半勺白粥顫抖著送到他薄唇邊,方見他眸子暗若星河,傾身張唇來咽,喉頭微動。謝妍的身體已經軟了,只覺得他誘人得不得了。
“阿妍,我肩頭疼得緊。”
謝妍盈盈一笑,紅著臉依上去,親了親他的唇角。
他“受傷”的肩臂一伸,大手鉗住她的下巴,聲音啞啞地道:“舌頭伸出來。”她從善如流。粉色的舌尖被他吸住,輾轉吸吻。
“昨日,那個……腫了呀。”她輕輕把碗勺放回,期間他的手就沒離過她的身子。
他眼睛略眯起來,摸進她的衣裙,美人兒的裙下一絲不掛,因這幾日縱慾。穴口嬌嫩,卻被插得紅腫,猶似仍含著巨物般的撐出一絲小縫。
“是我放縱了。”他少見的服軟道,不甘地安撫著可憐的小花穴。
是他因為太久沒抱到心愛的女子,才想要在短短几日之內再度讓她浸透自己的味道,是以恨不得整日都擁著她才好。
謝妍心想,別人年輕夫妻,乾柴烈火也是有的,可也不至於連用膳也要被攬著坐他腿上吧?連阿晚都找不到近身的機會來同她聊八卦,只得默默地蹲在門廊下嗑瓜子兒。
然她恰似那不爭氣的乾柴,烈火一靠近便有燎原之勢。
男人到底憐惜她小穴腫痛,只捧著她的小臉親了又親,拍拍她的小屁股便叫她自去看話本子。
“你知道五月初五是什麼日子嗎?”他問。謝妍正披上外衫,回首道:“端陽節?”
半晌,姬曠才道:“是朕的生辰。”見謝妍露出奇怪的笑容,又問:“怎麼笑了?”
謝妍笑眯眯地站起身,俯首去親他的臉頰:“想必人家五月初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