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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張小凡明白，他再也回不去了，也不再是當年那個懵懂無知的少年了！

如今故人相見，張小凡一時間感慨萬千。

望著坐在那裡的莫離，張小凡心裡還是將他當成最尊敬的幾個人之一。

十年過去了，他始終無法忘記，是誰教他讀書識字；是誰在他最失落的時候安慰鼓勵他，又是誰告訴了他當年的真相。

張小凡始終都不會忘記！

與其說莫離是他的師傅，不如說是他的長輩！

看著張小凡躊躇滿志的樣子，莫離搖搖頭，尤其是看到張小凡臉上的滄桑，心裡感觸更大。

“明明想了，為何不回去，難道不知道哪裡有你牽掛的人嗎！”

莫離輕嘆道。

“我...”

張小凡眼神黯然，不是他不想回去，而是現在的身份不允許。

如今他是鬼王宗的二號人物鬼厲，在這十年間，沾染了無數正道之人的鮮血。

他不知道，青雲是否會讓他進入！

要知道，在青雲眾人心中，魔教是不可饒恕的。

尤其是自己的授業恩師田不易，若是讓他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會不會露出失望的神色？

那個白衣麗影，他怎麼樣了？

是否，還記得曾經那個救她的少年？

望著張小凡糾結的樣子，莫離沒有再開口，這個時候讓張小凡自己考慮就行了。

莫離搖搖頭，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來到週一仙那桌，笑著坐下。

望著面色緊張的週一仙，莫離淡淡開口道：“長生聯盟的人在哪，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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