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鍊?本宮好像……不太記得了,又……好像。”
“那年上元節,殿下也不記得了嗎?”秦鬱死盯著尉遲卿又問。
這次,尉遲卿甚至沒有思索或者回憶,堅決地搖了搖頭,又頗為不滿地嘟囔:“駙馬在做什麼啊?”
秦鬱恍如遭受晴天霹靂般呆滯在柱旁。
他終於明白那個巫醫說的代價是什麼了。
那不僅僅是他要日日喂以精血,更是尉遲卿的變化。
巫醫在他們身上放了兩隻蠱,子蠱的血養母蠱,母蠱讓尉遲卿醒來了,卻也因為蠱蟲的遊移讓她記憶錯亂。
她錯亂的記憶停留在東周的某一刻。
她記得自己這個人,記得自己的身份,記得和她的關係。
卻獨獨……
對他們的過往模糊不清
對那年邂逅的上元節
全無記憶了……
一種莫大的悲哀和絕望從心底湧出,秦鬱有一瞬覺得,尉遲卿大概永遠都不會再屬於自己了。
秦鬱太過聰明。
尉遲卿忘了她最大的心結,那天上元節的相遇,也因此斬斷了她對他所有情愫的源頭。
從此,她的喜怒哀樂也許再也不會和秦鬱有關了。
而剛醒來的尉遲卿只覺得這個和她奉旨成婚,關係極差的駙馬變得十分奇怪,奈何她實在覺得口渴,沒什麼心思再想其他。
桌子上沒有茶水,卻放著一盤冰沙。
她太渴了,就好像吸什麼東西還不夠一樣。
渴的要死了。
就在秦鬱一晃神的功夫,尉遲卿拿起冰沙上的勺子,剜了一大口塞進了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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