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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子醬當然是不可能的。

周離和她商量了下，打了個折，改成一根兩塊錢的烤腸。

周離向鄭芷藍解釋道：“她是一隻妖，我之前做家教的時候就遇見過她，那個時候她不是這個樣子，她好像精通變化和偽裝，即使天師和妖也分辨不出，還好槐序聞出了她的氣息。”

“感受到的。”槐序糾正。

“感受到她的氣息。”周離重複。

“這樣啊。”鄭芷藍點了點頭，“難怪我感覺她看起來要比一般貓更清晰。”

“你這眼睛也挺厲害的了。”槐序說。

“還好。”

自稱糰子大人的小白貓吃了半根烤腸就不肯再吃了，周離又問起她和槐序的淵源，她被周離抱著說：“槐序是人變成的妖，你們還不知道吧他以前可是人類天師，唔，不叫天師，因為他是軍隊裡的，只知道殺戮，殺了好多妖呢！”

“我們知道，你說你對他有恩？”

“對，因為他變成妖之後也不討喜，引起了爭論，很多大妖要收拾他，要不是我在殿下面前替他說話，他不知道死得多慘。”

“騙人的吧，我很厲害的，誰能弄死我！”

“嘁！”

糰子輕蔑的瞄了他一眼：“你再厲害又打得過幾位大妖？你可打得過血妖？血妖那麼厲害都差點種族滅絕呢！”

“你以前和我很熟嗎？”

“不太熟，我可是殿下的親從官，也只見過你幾面而已。”

“哦。”

周離將鄭芷藍送到酒店門口，把洗出來的照片遞給她，與她告別，然後才抱著糰子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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