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冕堂皇的話，面試官就讓他過了。還說經過調查易溫寒的負面新聞和他責任不大。”

季白間似乎在思考。

宋知之又說，“有人在結束面試後說了些商管機構不好的言語，被恐嚇得很厲害。”

“所以你懷疑，這所有種種都是在撇清易溫寒走後門的關係。”

“對。”宋知之點頭。

“也有可能。”

“現在可以肯定，聶文芝背後黑手一定是商管機構的高管。有權利，又有自己的一幫暗地勢力，我捉摸著，給他做事情的人在商管機構應該不少。”

“嗯。”季白間算是認同，緩緩問道，“有懷疑指定物件嗎？或者三大高管一網打盡？但容易打草驚蛇。”

“不用，明天我進商管了，進入內部知道的訊息應該很多，至少，誰在提拔易溫寒誰就極有可能是那個幕後黑手。”宋知之分析。

“還有一個最直接的方法。”季白間說，“想過沒有，易溫寒是聶文芝的兒子，聶文芝一心想要讓易溫寒坐上最高位置，而有人在身後一直支援聶文芝，換句話說，不是支援聶文芝是支援他們共同的兒子！”

“你的意思是……”

“對，親子鑑定。”

宋知之怎麼都覺得季白間可以一針見血。

她說，“你讓我覺得我們的智商有代溝。”

季白間笑，“活久了就這樣。”

切。

老孃比你多活好幾年！

“不過，親子鑑定也不是想的那麼簡單，想要拿到一根頭髮談何容易。”宋知之不得不感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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