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媽狠狠的說道，“當年大小姐母親去世時，老爺給大小姐買的一條小狗陪著她，陪了她很多年，大小姐如此珍惜它，卻被你按壓在泳池裡溺死了。”

宋知之直直的看著聶筱斐。

當年小狗死的樣子她至今難忘，甚至因為那條小狗的去世她整整生病了一週，那個時候聶筱斐一直陪著自己，她甚至還感激……

真是可笑啊。

朱媽這一刻似乎是把心裡所有的不爽都發洩了出來，“你和你母親還讓我監控大小姐的一舉一動，這麼多年大小姐就被你們母女掌控在手心上，大小姐總是按照你們的方式生活著，還一直矇在鼓裡，以為你們是真心實意的對她好。”

宋知之就這麼默默的聽著。

是啊。

她當年真的以為，她們是真心實意對她。

所以聶筱斐要什麼她都給。

成績？玩具？甚至聶筱斐說她喜歡的人！

她喉嚨波動。

想到自己曾經那顆如此純粹的心，就這麼被這兩母女，一點一點的摧殘，一點一點的糟蹋。

好在。

她重生了。

好在，上天有眼。

她此刻只會冷漠，冷漠的看著聶筱斐整個人完全崩潰的樣子。

朱媽大聲的說道，“這些年看著你做的這麼多對大小姐的事情我一直忍在心裡，我承認我自私，因為你總是給我好處讓我沒辦法拒絕，而這次……這次既然事情敗露了，我什麼都要說出來，不說出來，我才怕遭天譴！”

“你故意的，你故意亂說的……”聶筱斐嘴裡似乎就只會喃喃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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