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波主動交代了。在陳小葵的堅持下，倆小姑娘的後半截課是在座位上玩五子棋打發的，並沒有上去做任何打擾。

就是……再多這麼幾次，她別真成了遞紙擔當了。

陳小葵抿著嘴，看著生物的那張典型細胞結構例圖，還在反覆描摹，背誦記憶，聽到頭上傳來熟悉低磁的聲音。

“老周給推薦的數學競賽題書單，”任免從辦公室回來，像是非常好心，樂於助人，口吻淡淡，“給你拿了一張。”

陳小葵仰頭，想也沒想，沉靜地道了謝。

王嫣在旁邊抬頭又低頭，反覆品味，反覆琢磨，根本不敢有別的動靜。

這倆人看起來是什麼情況都沒有，但怎麼就是，就是有點怪呢。

至少，絕對不是陳小葵開學時間那套說辭。

不熟？不熟也沒見任免給別人帶過東西啊。

“……”

她心裡納悶，面上悵惘，覺得自己的八卦事業遇到了滑鐵盧。

納悶的不光她，其實還有當事人。

但有一件事，陳小葵覺得自己能說一下。

所以當晚車裡，她想了一下，還是老老實實地彙報。

“……競賽我不一定去吧，”她也保持了一貫真誠誠實的優良作風，“我語文不太好。”

陳小葵還說了很一長串的話：“我研究過政策了，除非能好到進國家集訓隊，競賽得獎的話，也就是能得到名校的自招機會，我語文英語你也知道，可能……”

司機在前面聽的默然無聲，單手打著方向盤，酷炫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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