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卻還是凝起勇氣看向他,“為什麼親我?”
“親了就親了,哪有那麼多為什麼。”他拽住她的小手一把扯下自己的衣襟,神色也變得冷冷的,“你若是不來這腌臢之地,我也輕薄不著你,趕緊走吧,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作者有話要說: 親了就親了...聽聽,這是人話嗎。
喜歡了十幾年,死在了不會說話上,鋼鐵直男活該沒有老婆...
介介:本來想親了就跑,還是被發現了T﹏T看見她實在是管不住自己的嘴…
寧寧不會一直跟木梳在一起的,本來就是把木梳當跳板,寧寧和介介很快就會發糖的啦~
明天就放寒假了,到時候爆肝!這本不會很長的,希望大家一直支援~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手心花已凋落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援,我會繼續努力的!
☆、歡愉
她的唇被他吻得紅腫,在一張玉似的小臉上越發脹得可憐,他不再看她,低頭去拽她揪住他衣襟的手,他扯她的手時帶了些力道,她卻緊緊揪著他的衣襟怎麼也不肯放。
男子的劍眉凝起,眼露不耐地抬眼看向她,卻見她眼眶紅紅的,眼淚順著小臉流到被他吻的通紅的唇上,臉上雖極力忍耐克制著沒發出聲音,玉似的小鼻頭卻吸得通紅,看起來就像一朵飽受□□的花兒一般楚楚可憐。
“你...別哭啊。”
他慌了,抬手笨拙地替她擦著眼淚,另一隻手也不再拽她的手,轉而握住她的小手和她慢慢十指緊扣,他將她整個身子都摟進懷裡,貪戀地蹭著她柔軟的髮絲,聲音也漸漸低了下來。
“那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行不行?”
她愈發地委屈,鼻頭一抽一抽的變得通紅,她心裡又羞又惱,也不管他是誰直接將滿臉鼻涕眼淚往他貴重的袍子上抹,他也不阻攔,手輕輕地小心拍著她的後背。她直接揪起他的前襟用力地擦臉,他卻趕忙從懷裡掏出來一方絲帕往她臉上擦:“別,那個硬,會傷著你的。”
她縮在他懷裡,低著頭接過絲帕胡亂擦著臉,卻還是緊緊揪著他的衣襟聲音也悶悶的:“你不準走。”
“不走,我不走。”他一眨不眨地看著她小小的腦袋,雖然知道此刻不應該貪戀有她的溫暖,可還是怎麼都捨不得再次狠心推開她,“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她終於擦乾淨了臉上的眼淚,勉強將自己收拾好,卻在此時看清了他遞給她的絹帕,絹帕揉搓的已經發舊了,上面繡著玉蘭花兒,竟是她以前的舊物,她見了這東西心中更惱恨,原來他竟是這般不珍惜她的東西,就這樣隨意遞給別的女子擦眼淚鼻涕,她將那絹帕捏緊,恨恨地看向他:“佔了便宜就想走,天底下哪有這般好事?”
他向來不善言辭,看她的樣子也不知如何去安慰,依舊語氣有些硬邦邦的不敢直視她:“那你想怎麼辦...”
他話還未說完,嘴突然就被軟香溫玉堵上了,他倆的雙手還緊扣著,讓她在這個動作之下猛地將他狠推倒在了地面上。陳玠後背被扯得一痛,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痛嚀,嘴上隨即也傳出了痛意,念寧這時候才擦著嘴唇直起了身子,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冷笑:“叫你欺負我,我看你這個樣子還怎麼去招蜂引蝶,你這個只知輕薄欺誨人的混賬。”
鮮血將男子弧形優美的薄唇塗染得靡麗,使本來涼薄的面頰綻出了動魄驚心的妖異,這鮮血似乎一下子就點燃了空氣裡的曖.昧,念寧突然不敢再看,急忙將手抽出他的掌心就要離開。
可他的手就像鐵箍一樣緊抓著她不放,琉璃色的眸子也緊緊盯著她,看的她心裡愈發地害怕,她避開他的視線,一邊使力抽著自己的手一邊喋喋道:“是你自己說的我想怎樣就怎樣,你不能反悔,再說是你先輕薄我的...”
他一隻手突然摁住了她的後腦,仰頭又含住了她裹著馨香的芳唇,這已經是他們今日吻的第三回了,念寧張口便嚐到了他嘴唇被她咬出的鮮血,這不由得讓她想起了他們第一次歡愛時,他身上那股濃郁的血腥氣,只是那是別人的血,這回卻實打實是他的,被她親口咬出來的。
他長長的睫毛在她臉上掃來掃去,不同於方才的迅猛激烈,這次他吻的耐心又細緻,她軟軟虛浮地抗拒了兩下就不願再動了,她慢慢闔上眼睛,任他與她十指緊扣著親吻她。
自從上次他們兩個不歡而散後她就再也未見過他,儘管心底不想承認,可她確實每一日都在....思念他。
剛才她以為被人輕薄了又氣又惱,可知道是他後那些氣惱突然都煙消雲散了,她也恨這個被人棄之如敝履還不知悔改的自己,可知道是他後她居然真的,那麼高興。
明明知道他心裡住著別人,明明是在青樓這種風流地方遇見他,可她還是止不住的心中歡喜。連她都不知道,她這般絞盡腦汁地出宮去見遲哥兒,到底是想見遲哥兒多一些,還是想見他多一些。
她在這一刻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前世害死自己的那個紫衣女子,忘了方才想見遲哥兒的湧動雀躍,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兩人疊躺在地板上吻了不知多久,她有些僵麻地動了動垂在地上的手,卻意外地觸到了一手溼黏,她恍然驚醒,猛地將他推開自他身上坐了起來,看著那一手猩紅的溼黏不可置信地說道:“你受傷了?”
他也慢慢地坐起身子,剛才被她壓在下面這麼久,磨得後背的傷口開裂疼痛,但即使這樣他還是不願鬆開她,他像一個死囚貪戀著最後的歡愉,無論如何都不願放開屬於她的溫存與香軟。
他看著她的一手粘稠,又攬著她將她的身圈進懷裡,握起她的小手用袖子耐心擦著她手上的血跡:“我沒事,前幾日不小心從馬上墜下來了,蹭破了些皮。”
“那還有心思來逛青樓。”她伸手捶了一下他的胸口,“真是個不折不扣的色胚!”
他卻身子一折手捂在了胸口上,她驟然就意識到了什麼,急急伸手就要去扒他胸前的衣裳:“這兒也受傷了是不是,你騙我,根本就不是墜馬,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卻眼明手快地阻住了她的手,剛才還滾著濃漿的眸子突然冷靜了下來:“那你來這兒幹什麼,這不是你一個姑娘家該來的地方,以後不許再來了。”
她擔心他的傷勢,卻仍舊不想表現出來,看著他口是心非道:“不用你管,我便是殺人放火也跟你沒關係,用得著你在這裡多嘴。”
“殺人放火用不著你來。”他不理她的挑釁復又低下頭替她擦著手指,“你想追究的事不要再追究了,你只管好好地過自個的日子就成,那些事會有人處置好的。這種地方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