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他的脾氣也不好。”另外一個女生說道,聽越芹芹這麼說,倒是鬆了口氣。要是真的,她覺得越芹芹肯定會炫耀的,因為若是她,就算有不好的地方,也足以讓她自豪了。
和齊盛渲好的確不是什麼好事,不過齊盛渲現在可沒死,要是真的被他追,和他好了,絕對沒人敢惹,而且就目前來看,肯定有不少好處,只要齊盛渲隨便找人說句話,當上文工團的臺柱子,找一個份新的福利好的工作那也是很容易的。
那樣子越芹芹短時間就和她們拉開了差距了。
“就是就是。唉,這人沒有十全十美的。”另一個室友感嘆。
幾個人說起來,越芹芹笑笑沒多說話。
得到越荀的同意,雖然有條件,越芹芹還是很開心的。
只是和齊盛渲剛剛分開,她就想見他了。
越芹芹上到自己床上收拾東西,順便,悄悄的打開了齊盛渲送給自己的東西,是一條紅綢絲巾,很輕薄,摸著順滑舒服。
越芹芹將絲巾拿到手裡,眼裡露出甜蜜羞澀的笑。
他們在宿舍說了一會兒話,排練時間到了,都離開了宿舍。
齊盛渲出了文工團就去找了沈常安,他正在拿著望遠鏡在齊盛渲之前呆的位置,偷看文工團的活動。
“六叔,你來了啊!為了完成你交代的任務,我正在全天候三百六十度無死角觀察,現在沒有發生任何事。”沈常安看到齊盛渲高興道。這地方除了在宿舍看不清楚,只要出來就能看到,排練的地方不拉窗簾也能看的清楚,可是說是絕佳的偷窺位置。
“望遠鏡拿來。”齊盛渲拉著臉說,這個位置是他找到的,沒想到沈常安也來看了,還說的挺好聽的,是為了完成他的任務在看。
“給。六叔你不信你看。”沈常安說,將望遠鏡給了齊盛渲。
“之前我給你的錢票也拿來。我之前說的作廢。以後你不許多看她一眼,否則我剜了你的眼珠子。”齊盛渲說。
“六叔,你之前不是這麼說的啊。怎麼了?”沈常安聽齊盛渲這麼說,苦起了臉。
“你要管我的事嗎?”齊盛渲不鹹不淡的問。
“不敢,不敢。給你就給你。錢我花了兩塊買望遠鏡,暫時沒有,等之後我再補給你。”沈常安有些不樂意,還是將錢票給了齊盛渲。
“那兩塊不用還了,望遠鏡沒收。以後不準來這個地方偷看!你走吧。”齊盛渲說。
沈常安癟了癟嘴苦著臉想說什麼,看著齊盛渲的臉色,不敢再多說,只能離開了。
沈常安一走,齊盛渲拿了自己包裡比沈常安這個望遠鏡倍數高更清晰的望遠鏡趴在欄杆那邊看,越芹芹從宿舍離開往排練的地方走了。
人群中,齊盛渲一眼認出了越芹芹,視線一直追蹤著她。
齊盛渲感覺自己現在的心情特別好,非常輕快,連帶著身體都感覺舒服了不少,那個聲音說讓越芹芹高興他的身體就會慢慢好起來,看起來是真的。
他讓她高興,他比她還高興。
齊盛渲現在完全是心理作用,心情好了,身體自然會好一些,越荀還沒開始給他治療。
比之前完全坐等死的情況不知道好了多少,現在的齊盛渲,充滿了鬥志,和精氣神,他要好好的拼一把。
另外一邊越荀回到了越家,吃了飯,抱著小女兒和寧秀秀說話,將越芹芹的事告訴了寧秀秀,有的事他真的不太好說,還是得寧秀秀來說的。
只是寧秀秀也才二十出頭,也還是孩子,她從小沒有母親,都是父親和哥哥叔叔帶大,帶的也都是弟弟沒有女孩子,兩個人都在學習中,沒有什麼經驗。
養孩子這事兒,不是那麼簡單的事,他也要將寧秀秀培養起來,之前寧秀秀說要看的書,學的本事,越荀沒怎麼重視,怕她累,只給她找了一本很基礎的書,後面的都沒給她,看來以後,這方面,也要重視起來,讓寧秀秀學習學習。
寧秀秀聽到了越荀說的也是感嘆了一番。
“齊盛渲我沒見過,不過他這身體不好是大問題。唉,毛丫也是個重感情的孩子。你彆氣了。我會跟她好好說的。她也大了,知道分寸。”看越荀氣哼哼的樣子,寧秀秀將人抱了抱親了下安慰。
“希望她知道。這都是孽緣。感情的事又說不通。”越荀搖了搖頭說。
“希望齊盛渲的身體能變好一些。”寧秀秀說。
“他的身體我會看著的。他也說會好好調養的,到時候看情況。這事兒先不說了,今天家裡有什麼事嗎?”越荀說。
“家裡也沒什麼事。就是宋杏花來了一趟,來攀親戚,被我和狗蛋兒打出去了。她竟然要嫁給越荃了。”寧秀秀說。對於宋杏花,她可不做面子功夫。
“你做的對。我們不用理會他們。我也會警告他們的。”越荀聽了寧秀秀說的對她說道。
宋杏花那邊越荀早就想收拾了,現在她竟然要嫁給越荃,想借著越荃來沾點便宜。
越荃自己都沾不到什麼便宜。
宋杏花有自己的打算,想要交好寧秀秀,只是寧秀秀早就看出她的本性了,對她沒好臉色。她就要想別的方法,第二部裡提到過,她還試圖給越荀潑髒水,搞壞越荀和寧秀秀的關係。
這個女人歪心思不少,又惡毒的很,這些都是劇情裡提到過的。
這之後的事情沒必要發生了,這個女人,越荀要將她一次性解決了,省的煩人。
第92章計劃
越荀正在跟寧秀秀說話, 越葶來了。
“小五, 你回來了。姐有點事,想跟你說。”越葶對越荀說。
“姐,你要說什麼?秀秀不是外人。”越荀說。
看著越葶來,越荀心裡猜到幾分。越荃被他打怕了, 是不敢和他說什麼的, 就找了越葶說。
“小荃他, 他現在要結婚了, 什麼也沒有。咱爸媽死的早, 他就咱兩個是親的。唉,他這些年是長的有些不成氣, 可怎麼說也是打斷了骨頭連著筋的。咱不幫襯他, 誰幫襯他?”越葶面有難色的說。
“姐, 我知道你的意思。以前不是沒幫襯過他,可是他根本不記好, 只想著從這裡扣, 還想偷東西。可是就像是你說的,他的確是咱們的兄弟,也不能眼看著他過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