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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是把這個女人正經抬進門的?”孫紹祖應也不是,不應又有點捨不得,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迎春不難為他,又把頭轉向王彩蛾:“把納妾文書拿來我看。”

王彩蛾傻眼了,她不過是個清倌兒出身,說是正經抬進門,也是在自抬身價,哪兒有什麼納妾文書?眼睛又看向孫紹祖,夜裡大爺對她還是一樣的熱情,怎麼現在一句話也不替自己說了呢?

孫紹祖看她們姐妹還直挺挺地站在那裡,讓自己與迎春說話底都不足,覺得二人也是沒把自己說的話放在心上,對著她們就喊了一聲:“讓你們跪下給太太請安,竟沒聽到不成?”

他的意思是用話遮一下,迎春說不定就不在意什麼納妾文書的事兒了。沒想到王彩蛾嘴不讓人,那個彩蝶更是從昨晚是就存著氣呢:“老爺還真是起了床就不認識人了。和我們姐妹說得多好,怎麼一見了太太就變了腔調,沒得讓人噁心。”

需知孫紹祖這種人,本就不是什麼憐香惜玉之輩,不過是要與誰苟合,才說兩句好話,許幾句空諾。這彩蝶年歲到底小上兩歲,只把男人床上的話當了真,立時就吃上了虧。就見孫紹祖已經立起了身子,王彩蛾見事不好,忙叫道:“老爺,彩蝶還小不懂事,請老爺饒了她這一遭。”又拉彩蝶使她跪下。

那彩蝶從與王彩蛾來了孫家,仗著自己姐姐受寵,後來自己與孫紹祖也有了首尾,雖只是個丫頭卻養了身傲氣,覺得此時若是跪下了,不唯日後在正房裡難抬頭,就是在一樣的姨娘們面前也算是落了面子,死掙著不跪。

孫紹祖有心藉著王彩蛾的話坐下,卻見彩蝶並不肯跪,臉上也覺得熱辣辣地失了面子。又見迎春八風不動地再次端起茶來,自己也不好坐下,上前給了彩蝶一腳:“賤人,連老爺的話也敢不聽了,可見平日裡也是不服太太管的。留你做什麼,不如與昨日那賤人一樣賣出去,也省得你調唆得你姐姐處處掐尖要強。”

話是這麼說,可是眼睛還是看向了迎春,因為剛才各位通房屋裡的丫頭,迎春可是開口留下不讓賣的。他卻忘記了,人做惡也是有大有小——那些通房和她們的丫頭,平日裡對原主也不過就是言語上失了尊敬,卻不象這王家姐妹,處處踩著原主。有幾次孫紹祖動粗,都是在這姐妹言語挑唆之下。迎春願意留她們才怪呢。

孫紹祖無法,只好向外叫人來拉彩蝶出去。卻被彩蛾抱住了兩條腿:“老爺,求老爺念念往日裡的情份,這丫頭有千日的不好還有一日的好,昨日裡老爺不也贊過她?”

迎春怕孫紹祖轉了主意,清咳一聲道:“老爺即是捨不得人,願意留下也行。自帶了你的這些人都離了我的眼。總是我是不招老爺待見的,你只與她們過日子就夠了。”

現在孫紹祖最怕的就是迎春帶著孩子跑路,聽她如此一說,不忍心也得狠下心來:“還不快把這賤人帶走!”

門外已經來了幾個粗壯的婆子,拉了彩蝶就要走。那王彩蛾與彩蝶俱已呆住,好在王彩蛾還知道求兩聲情,彩蝶卻不想自己如此輕易就要被髮賣出去。在她的心裡,此事的罪魁禍首還是迎春,也不知道是哪兒來的力氣,向著迎春那邊就衝了過去:“賤人,不過是多花了老爺幾兩銀子,與我們是一樣的人,也來要我的強。”

孫紹祖想拉她已經來不及,眼看著她欺近了迎春,那繡屏正站在迎春身邊,見彩蝶氣勢不好,也知道自己從此榮辱都在迎春身上,哪兒能讓她得逞?向著彩蝶衝過來的身子就是一推。

人急氣力壯,彩蝶衝得又急又猛,被繡屏一推,身子倒射了回來,而繡屏也讓她給頂了個趔趄。好在迎春身邊的繡橘已經站在她身前,又把繡屏的身子擋了一擋,扶著她站定了。

這一切只在電光火石之間,沒等別人反應過來,迎春的哭聲已經在屋子裡響起:“我說得讓你快些走,你非得在留在這裡。原來是要看著你的小妾害我。孫紹祖,你也算是個男人?有本事與老孃真刀真槍的做上一場,只讓女人出面,算什麼本事!”

孫紹祖本就嚇了一跳,又讓迎春哭得心煩,說得臉熱,對著已經倒在地上的彩蝶心口就是一腳:“賤人,敢謀害主母!現在你想著讓發賣也由不得你了,看老爺不把你送官。”

王彩蛾看到自己妹子受傷,尖叫一聲撲上去,只推著孫紹祖踩在自己妹妹身上的腳,嘴裡也已經不乾淨起來:“老爺當日裡千求萬求地要把我抬進門來,還說是後院都由我說了算。現在就為了一個進門不到半年的太太,生生要把我妹妹打死不成。就算是太太比我們身價高些,不一樣是老爺買回來的,怎麼就比我們高貴起來了。”

迎春看了繡橘一眼,這丫頭已經站出來冷笑道:“老爺給你那不知道何處蹦出來的媽媽錢,那是買了你的身價,給榮國府送去的,是聘禮。也對,王姑娘一向只知道金錢交易,何曾知道這三媒六聘的規矩。”

迎春那邊叫著:“快些收拾我的東西,這裡已經住不得了。老爺也別忘記了,自己還有借據在我手裡,若是不快些把銀子還回來,就等著我上順天府告去吧。”

屋裡哭得、叫的、抱屈的、對嘴吵架的亂個不休,孫紹祖這才知道原來女人多了也不是什麼好事。此時誰也沒有迎春來得重,只好讓那些婆子先把王家姐妹關到柴房裡,等著太太一會兒氣順了再處置。再看地上跪著的女人們,更覺得心煩,揮手讓那些人都回自己屋子裡,太太不喚不許出自己的院子。

女人們都走了,迎春仍是哭聲不止,還不耽誤讓繡橘快些開了門窗,去去一屋子的香粉與頭油氣。孫紹祖哭笑不得,還得小心地親自向迎春賠不是。

有了彩蝶那一撞,王家姐妹是一個也不能留了。本來昨日迎春還覺得孫紹祖把人直接發賣是心狠,可是現在這人都要威脅到她肚子裡的孩子了,如何留得?不心狠也得心狠起來——現在這肚子,就是她對付孫紹祖屢試不爽的法寶呀!

最後孫紹祖與迎春商談的結果,就是王彩蛾姐妹必須出府,還不能賣在京城裡,有多遠賣出多遠去,必須把賣身的文書還有銀子都給迎春看過才算做數。另外這些已經降為通房的女人們,每個人的身契必須都交到迎春的手裡,防止她們撒嬌撒痴地讓孫紹祖心軟。

如此一來,這後院的女人們才算是知道,如今這府裡是誰說了算。就是孫紹祖想要變卦也沒有辦法了——帳本與庫房的鑰匙交了,女人的身契與管理權都到了迎春手上,他能做的也就是衝著別的女人發一發威風了。

至此迎春才算是有了一點安全感,可也就到了該用中飯的時候了,她才發現,自己要求的小廚房竟然耽誤了下來。因又讓人去前院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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