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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地位,免得再養出一個心大的來。所以只能自己默默地想著日後之事。

丫頭們見老太太自老爺們走後, 一直自己思量著什麼, 也不說叫茶要水, 都有些擔心。可是賈家奴才培訓也不是白培訓的, 丫頭們萬不能在沒是到主子呼喚的時候。自己就進屋子裡打擾主子,就是其中的一條。

正在丫頭手足無措的時候,邢夫人帶著元春過來了,才算是讓她們如見救星一般。悄悄將賈母現在的情況說了,邢夫人讓人進去通報,想著自己不是會說話的,就對元春悄聲道:“一會兒多逗老太太開心。”

元春更是知道賈母對自己的重要性,如今自己的親事,可都指望著老太太呢。就是邢夫人不囑咐她也會做,現在更是點頭不迭。

見她二人進屋,賈母問道:“你們自己的院子可都收拾好了?”

邢夫人含笑道:“自是都收拾好了。說來咱們家裡這奴才經了培訓,自己都知道找活兒幹呢,很不用我操心。”元春也跟著點頭。

賈母因問:“那怎麼不說在自己屋子裡歇歇,還不到擺晚飯的時候呢。可是有什麼事?”

元春一笑:“看祖母說的,沒事還不能來與祖母說說話?我們那西側院裡也都歸置得差不多了,怕祖母這邊還沒收拾利索,就想著過來看一眼。誰知道竟與伯母想到一起去了。”

“元春知道惦記祖母了。”賈母滿意地點了點頭:“可惜祖母卻留不得你幾年了。”

邢夫人正擔心不知道說些什麼話題好,現在賈母主動提起元春之事,也就在旁邊接道:“正是如此。說來有了元春,省了我多少事。若是將來這丫頭的親事一定,就得回自己屋子裡繡嫁妝,我可就沒個幫手的人了。”面上是一片惋惜之色。

就算是想著逗賈母開心,可是話題扯到自己頭上,元春還是很害羞:“怎麼又說起這個來了。”

賈母笑道:“現在咱們已經回京了,可不就要先把你的事兒忙活起來。”又對邢夫人道:“怎麼也得讓大家知道咱們回來了。等過兩天家裡忙得了,也給大家都下個帖子,請人家過府來聚一聚。”

邢夫人有些為難地道:“只是咱們府裡下帖子,人家能來嗎?”自己家在勳貴人家裡,現在可是不大受待見。

賈母就是一笑:“也不過就是頭一次,給那些老親們下帖子。人家要是一次不來的話,咱們也不能下第二次,總是熱臉貼著人家不是。下一次就只請老大與老二同僚家的就是。”這些才是選孫女婿的人家。

邢夫人也就瞭然地點了點頭。兩年多的時間,足夠她與賈母彼此取得了解與信任,所以不用賈母多提點,她也知道應該把第一波帖子送給什麼人家,而請客的重點應該放哪些人身上。

就是元春,也知道自己在兩波客人面前應該怎樣表現。

在這樣的默契下,榮侯府回京後的第一次宴請,發出去的帖子不少,來的人卻不多:史侯府做為賈母的孃家,自是全家能動的人都來了。四王是一個也沒到,不過仍派了府裡的體面管事送了禮過來,為各自的主子找了個好聽的藉口。

八公里除了寧榮兩府自己,餘下的六公里面,撫國公與興國公早在上一代奪嫡之爭中沉寂了,榮侯府連帖子也沒送出去。另外鎮國公牛家倒是來了個庶出的老爺,修國公與齊國公府不光沒來主子,連來個管事的說個理由都沒有。

王家與賈家是隻差直接撕破臉,這麼長時間,京裡該知道的人家也都知道了,所以賈家乾脆也沒給王家派帖子。其餘的老親裡,也有來的,也有派管事的,都沒有修國公與齊國公兩府那樣一點面子都不給。

其實賈家人都知道修國公與齊國公府為何如此:他們與榮侯府裡一樣都掛了國公府的匾,現在不光是榮侯府改了制,就是隔壁的寧國府現在也懸得是將軍府的匾。那兩家的爵位傳到現在,都與賈敬差不太多,區別只是一等將軍還是三等將軍而已。

人家不討厭非得自請改制換匾的寧榮兩府才怪!

也就是因為賈赦是隻降一等襲的爵,而賈敬還在吏部任著職,要不榮侯府回京後的第一次宴請,能不能有人來還兩說。

好在賈母早有準備,她還有話與自己的兄弟說。所以見了會兒客,也就說自己乏了,囑咐邢夫人好生待客,就回了自己的榮慶堂,又著人去把史侯請了過來。

那日賈母回來,史侯倒是帶著自己的兒子們來看過賈母,可是當日史家的幾個孩子都在,有些話不好說。現在見自己的姐姐叫,史侯也知道他姐姐想問的是什麼:“姐姐放心吧,我家裡的欠銀,已經都悄悄地還上了。”

這就好。賈母放下一樁心事,再打聽第二樁:“你家老大的身子這兩年調理得怎麼樣?”

提起大兒子,史侯還是有些唏噓:“這太醫院的院正,我也厚著臉皮求了,民間的大夫,但凡聽說是好的,我也都讓人找了,可是誰知道……”

賈母是真心肉疼自己的那個健康卡,剩下的真心不多了。可是若是不給了史家的老大,想著拉史家與賈家共進退就難了。史侯見自己姐姐的表情,還當她是心疼自己的兒子,反勸她道:“兒孫自有兒孫福,為了這個孽障,我也算是盡力了。這些年為他操的心,比起他兩個弟弟加在一起還多。姐姐也別為他太難過了。”

得了,讓人這樣一說,賈母不往出掏健康卡,反而會自己睢不起自己了。只好咬著牙道:“這個平安符,是我於路上給你家老大求的。你定要日日讓他戴在身上,總是我這個做姑姑的一片心意。”

史侯感動壞了:“姐姐還想著那個孽障做什麼,這麼山高路遠的,還特意給他求什麼符。”

只是他再感動,也及不上賈母心裡的肉疼,她腦子裡來回迴盪的就是:健康卡只剩下兩張了,健康卡只剩下兩張了。這樣的心境下,那臉上的神情可不光剩下了心疼?史侯不知道自己姐姐並不是心疼兒子,覺得既然姐姐能如此待他的兒子,那他也應該好好提點兩個外甥才是。

如此雞同鴨講的說了一會兒,史侯又同意了賈母將兩個有了奪爵心思的兒子送到軍中的意見之後,也就辭了出去——男人的宴席擺在前院,他要親自去給兩個外甥撐場面。

到了晚上一家子重聚的時候,賈母才知道史侯在外院起了多大的作用——他沒有入席的時候,人家來客都是自己聊自己的,分外不把主家放在眼裡。等到史侯一入席,對兩個外甥誇讚有加,才讓席上的氣氛好上幾分。

不過邢夫人這裡可就沒有那麼好運氣了。賈母早早地退了席,那些親故家的女眷,就算是誥命沒有邢夫人高,可是大都是原配嫡妻不說,還都有子女傍身,那話裡話外可不就把邢夫人擠兌得沒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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