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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還不放心地囑咐賈敏:“回去和姑爺說,不必在乎咱們府裡的面子,那府裡要是拉攏姑爺,只管推了就是。你兩個哥哥都說了,做臣子的,最要緊的是忠心,還得只對坐在皇位上的人忠心。”賈敏點頭應下。

這個不是賈母多操心,而是賈珍行事太過不謹慎了。原著裡兩府未分宗,為了所謂的穩妥兩頭下注,以期不管哪個皇子上位,賈家宗族總能有一線生機。誰知現在兩府分了宗,賈珍一個人竟然還搞兩頭下注,還讓將軍府發現了端鬩,可想別人也一樣會發現,這分明是不把小命玩完不罷休的節奏。

這不,賈敏回了揚州,賈珍就開始拉攏起林如海來。林如海那可是天子信臣,能是賈珍一個皇子的外圍效忠者能拉攏得了的?又有了賈敏的提醒,知道將軍府的態度,三兩下太極推手下來,倒讓林如海把底給套去了大半還不自知。

林如海知道了賈珍及其主子的行事,也不隱瞞,直接密報給了當今。當今接到密報後,時隔□□年再次發威,生生又收拾掉了兩個皇子,還就是賈珍分頭下注的兩個。

主子都收拾了,對於鼓動自己兒子搶自己位子的人,當今更是不留情面——對自己兒子下手還得考慮一下親情,還得考慮一下史筆如刀。對臣子,還是不忠的臣子,完全沒的顧慮:從重、從嚴!

好在賈珍注下得不少,可是本人實在是不頂事,不然也不至於汲汲營營這麼多年,才是個外圍。不過他那個寧國府還是讓抄了一回,念在他只是從犯的份上,發還了部分家產,只是爵位是沒有了,也不能再在寧國府里居住了,將軍府終於不用天天看著他唱戲了。

這下子賈珍老實了,賈赦與賈政兩個更加警醒。賈赦因當今的看重,在這次兩個皇子落馬事件後,又升了一級,竟成了兵部右侍郎。不過他並不是出頭的性子,只管著兵部內部之事,對各地駐軍的聯絡,能躲多遠就躲多遠。

賈政如今也已經成了四品的郎中,接任了當年的穆堂官之職。他更是事事以上官之意為尊,按著晉江原來行事風格,交到自己手裡的差事,完成得讓人挑不出漏洞,該得的灰色收入,他拿著不臉紅,別人額外給他的,他也好意思當面就說人家拿錯了東西,請人收回。

這樣一來,別人也都瞭解了他的行事,就算是有貓膩,也不往他身上使了:使了又沒有用,把他惹急了他還有一個混不吝的哥哥可以到當今那裡替他辯委屈,何必花了錢還落不到好。只要是按規矩辦事,他也不為難人,那就依著規矩,把手段使到管用的人那裡好了。

讓晉江最有成就感的,還就屬他當日對賈赦的改造。當時他為了名聲,自己不方便動手的,都是把賈赦架出來動手。誰知道人家原主竟把這一招學了個十成十。他那腦子原本就比賈赦好用點,不然怎麼能原著裡把賈母與王夫人推到前臺,他自己坐享其成,有事兒了就說自己一心讀書,不理俗務,什麼也不知道呢。

現在的賈政,不過是把前臺代言人從賈母、王夫人換成了賈赦!反正他現在與賈赦也沒有什麼利益衝突了,也發現了晉江與賈赦和平友好後自己是得利的一方,更是做出了一幅事事唯賈赦馬首是瞻的好弟弟姿態。更讓不明真相的群眾,以為賈政就是一個孝悌的典範,名聲上去了不是一點半點。

有了好名聲,賈政在讀書人的圈子裡混得是如魚得水。他原就有個好讀書的名聲,不過原來只知死讀書,不通世情。得了晉江的力,又有楊先生在旁邊指點著,自己還做著官,能不言之有物?憑著這一點,就讓他與那些讀死書的人區別開來了。

京中文人多,文會也多,賈政只要有時間,就會帶著賈珠、賈璉兩個參加。現在這兩個已經中了舉人,說一聲年少英才也不為過。賈政自己受益於兄弟相得,對孩子們的孝悌教育一直沒忘記,將賈璉當成自己的兒子一樣處處提攜。

對於他自己的另一個兒子,賈政就有些不知道如何下手了。沒了寶玉之名的賈石頭,還是因為出生而含的那塊玉,讓賈政很是顧忌,對他的要求也比賈珠兩個嚴格得多。

只能說是原著的慣性,就算是沒有賈母的無條件溺愛,沒有王夫人當成眼珠子的疼寵,賈石頭還是說出了“祿蠹”這個名詞,更表達了自己對文死諫武死戰的鄙視。做為正統的讀書人,賈政自然被氣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按著一天三頓地收拾,竟然還是被賈石頭陽奉陰違。

賈政很鬱悶,他想不出自己的教育哪裡出了問題,明明賈珠與賈璉兩個很上進很成功,怎麼到了小兒子這裡就不管用了呢?

有問題找兄長,賈政把這一條發揮得十分淋漓盡致。賈赦聽了之後,笑得一臉不在意:“我要是替你管,你心疼不心疼?”

賈政直接道:“只要他能知道些世事人情,別這樣數典忘祖,我高興還來不及,怎麼會心疼!”

得了,有他這句話,賈赦直接接手了賈石頭的教育工作。反正這些年來,賈政一直把賈璉帶在身邊,還十分有成效,讓賈赦一邊感激一邊又有點遺憾。現在賈政把賈石頭送上門來,得了,咱們來個易子而教吧。

在賈赦看來,賈政雖然一天三頓地收拾賈石頭,那都沒收拾到點兒上。你想想,打完了,他哭兩聲,你就又是尋醫又是上藥的,可不就是讓他記吃不記打嗎?到了賈赦這裡,根本不用這麼麻煩。

直接送到軍營裡去。

他就是兵部的侍郎,只是塞一個侄子進京營,還不要求額外關照,不要太好辦。悲催的賈石頭,因為從小是被賈政教養大的,身邊並沒有丫頭環繞,也沒有機會說出一見女兒就清爽,一見男子就覺得濁臭逼人。可這並不代表他就能習慣和一群當兵的糙漢子天天生活在一起。

每天操練得讓人倒下就不想起來就不說了,吃飯還得靠搶,洗漱的水還得自己打,賈石頭哪裡受得了這個。受不了也得受著!這可不是原著,沒有一個時時能救賈石頭於水火的賈母。人家現在最寵愛的,是賈璉的閨女,那可是她唯一的重孫女。

受不了的賈石頭,終於等到了賈赦來接見他,求著賈赦帶他回家。人家賈赦就問了他一句:“你不是瞧不起祿蠹嗎?可是你平日在府裡吃的用的,都是我與你父親兩個祿蠹掙下的。好在你是個爭氣的,我與你父親也不好強人所難,也就不用我們這祿蠹玷汙你這高潔之士,你還是老實地在這裡過沒有祿蠹的生活吧。”

只用了一年,賈石頭再也不說誰誰誰是祿蠹了,他現在最想做的就是讀書——在家裡讀書,好歹還有人服侍自己,吃飯不用搶,更不用擔心吃不飽。

賈赦得意地對驗收成果的賈政說:“看了沒,就是享福太過,給慣的。”賈政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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