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受寵若驚

顧小語有點不明白慕封衍的意思，也不知道他是知道，還是不介意，或者是……

反正，她是完完全全看不懂。

那麼難才決定要說出口的事情，突然被打斷，想要繼續，顧小語也說不出來。

對上男人的目光好一會兒，她才轉身，怯生生地坐了下來。

公寓裡很安靜，安靜得似乎能聽得見對方的心跳聲。

顧小語強忍著心裡的痛，也不再流眼淚，就這麼小心翼翼地坐著。

“為什麼要跟我回來？”過了一會兒，慕封衍有點沉的聲音，在顧小語的腦袋上灑下。

他伸出大掌，將她有點凌亂的長髮，弄到背後。

慕封衍的突然接近，讓顧小語腦袋瓜更亂了，這並不像是頭髮，想理就能理順的。

“我……”她一個字出口，側頭看向慕封衍。

可顧小語卻不知道，現在兩個人的距離居然那麼近。

在她側頭的時候，鼻尖幾乎碰到了慕學長的薄唇，嚇了嚇，顧小語立即往後退。

“回答我的問題。”慕封衍卻長臂一曲，摟著她的肩，不讓她有離開的可能，“嗯？”

他的目光，似乎變回了之前那樣，有點冷，有點柔，不再像剛才那般。

顧小語一瞬不瞬地看著他，好一會兒，才抿了抿唇，低聲問道：“什、什麼問題？慕學長，我……”

“你剛才說了什麼？抱歉！我有點忘了。”

“為什麼要跟我回來？”慕封衍揉了揉顧小語的後腦勺，很有耐心地再問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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