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懷恩還一直站在營帳門口，見她這樣，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的，道：“這丫頭，這是怎麼了？”

“還能怎麼？”

慕容秋溟冷冷的，用眼角看了宋知問一眼，冷笑道：“小妮子，情竇初開了吧。”

薛懷恩睜大了雙眼：“真的嗎？”

“你說呢？”

“薛振回來跟我說，我還不信。畢竟這丫頭從來都是眼高於頂——啊不，她的眼睛裡能看到的，只有那些狼群，從來不把別人放在眼裡。沒想到，她居然——”

說到這裡，又有些不敢相信似得：“她真的，對那個黎不傷，動心了？”

慕容秋溟沒有立刻回答，而是輕笑了一聲，用眼角瞥了宋知問一眼。

說道：“還有假的？”

“……”

“只可嘆有些人，只會在旁邊看著，好好的一塊肉，被狼叼走了都不知道。”

薛懷恩雖然看上去對男女之事有些遲鈍，但聽到這話，還是立刻反應過來，也看了宋知問一眼。

只見燭光下，宋知問原本就偏白的臉色，這個時候更有些蒼白了。

他輕聲道：“知問啊。”

“……”

宋知問沒有說什麼，兩眼定定的，像是想什麼出了神。

過了好一會兒，才勉強回過神來，抬頭看了眼前的兩個人一眼，“嗯”了一聲。

“哼！”

慕容秋溟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冷笑道：“你還在想什麼呢？人都快沒了。”

薛懷恩立刻說道：“哎，也不是這麼說的。”

“……”

“我看那個人對皎皎……似乎也沒有這方面的意思，未必能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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