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點了？”

“十點半了。”

衛凜起身，“我打車回去了，尤理你送阮靜到家。我後天走，你們就別來送了。”

尤理：“我是不會去的。”

阮靜陪著他來到門外，馬路一片安靜。

衛凜今晚喝的多了，酒吧的老闆不知道調的什麼酒，度數還挺高的。他沒走幾步，就感覺到腳小輕飄飄的，差點摔倒。

阮靜連忙扶著他的手臂，“你靠著我，我叫車。你回哪裡？”

“謝謝。”衛凜拿開她的手，“我媽那兒。”

阮靜知道他家地址，打開了軟體。她低著頭，“衛凜，你喝的這麼醉，還避著我嗎？”

衛凜擰著眉，“你先回去吧。”

阮靜用力地拉著他的手，踮起了腳尖，吻住了他的嘴角。

衛凜連忙推開了她。

阮靜望著他，這張臉她看了這麼多年了，也不知道夢到過多少次，她眼角的淚緩緩而下。“衛凜，我喜歡你，從高一開始了。”

“抱歉。”衛凜抬腳往前。

遠處的巷口一輛計程車停在那兒，燈光刺目。

他一步一步走過去，打開了後車門，原以為是阮靜叫的車，結果後座還有人。

衛凜迷迷糊糊，說了一聲，“抱歉。”

正要關門，只能車上的人說了一句，“上車吧。”聲音細膩，不是陳若星是誰。

衛凜上了車，坐在她的身旁，“你來接我啦。”

陳若星嘆了一口氣，是啊，早知道不來了。她看到了阮靜挽著他的手，兩人親暱地靠在一起。她看到阮靜親他，還好他自覺地推開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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