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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被老大救起訓練開始，舒月幾乎再也沒有哭過。

跟著老大，成為了一個強勢霸道的女人。

在行為上也是以樓韶白馬首是瞻。

唯一三次哭過的時候，都是因為老大。

從老大“失蹤”，到知道老大的訊息，和現在確認老大是真的。

這三次的大起大落，即便是早有心理準備也讓舒月差點失去了信仰一般落魄。

所幸，是真的，還活著。

“哇……老大你真的還活著。”

舒月看似對世間所有的事情都不在乎，但其實是因為對與她而言，樓韶白就是她的整個世界和底線。

褚言有時候會吐槽她沒有自我，但域內的人又何嘗不是每個人都把老大看得那麼重。

“小月月，要過來嗎？”

雖然是疑問的口氣，但其實已經確認舒月會過去。

“要。”

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回答。

光是聽到老大的聲音怎麼夠，她要親眼看見老大，問老大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一聲不響的“消失”。

等真正親眼看到老大，舒月整個人都有點慌。

何止是有點……

“老…大，你……怎麼變小了？”

幾乎和褚言一般無幾的第一句問話，舒月感覺自己喉嚨都有點癢。

老大變小了……老大變小了……老大變小了……

大腦反覆重新整理這句話，眼神震驚的看著眼前的少女，這種無措的感覺有點懵。

樓韶白輕咳了一聲：“重活了一遍吧。”

樓韶白將先前跟褚言說過的事情又跟舒月重複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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