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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張大人可知是什麼毒，如何解？”

“回王妃娘娘，惟有找到毒源，才有可能解毒，”張御醫頓了頓，又繼續道，“毒源，也許在王爺中午的膳食中。”

“另外，他喝了什麼，也很關鍵，”張御醫補充道，掃了一眼那隻已經被顏冰冰擦得鋥亮的茶杯，不由輕輕嘆了口氣。

“不好意思！我只是看到桌上和杯上還有王爺吐出來的殘渣，才想到要把它們清理乾淨！”顏冰冰趕忙解釋道，眼眶都紅了。

“顏夫人不必自責，實在不行，驗王爺的嘔吐物也可以。”

顏冰冰聞言身子一怔，立刻停止了啜泣。

“這怎麼好意思，”凌然笑道，“張大人，還是先勞煩您隨我去一趟備用倉吧，今日午膳都在裡面。”

“好。”

——————

然而當張御醫一道一道菜的驗完，也沒發現任何可疑之食。

張御醫悠悠嘆了口氣，“看來，只有用那個下下策了。”

“來人！”凌然喊道，“去把王爺剛剛擦過地面的帕子拿來，對了，不許清洗！”

“是，王妃娘娘。”

半晌，突然跑來一個丫鬟，朝凌然一跪，“王妃娘娘，那帕子已在奴婢之前被洗乾淨了，求娘娘責罰！”

“不必了，應該是王爺做的。張大人，我曾在書房的房門上見過一些嘔吐物，只好又勞您再走一趟了。”凌然朝他歉意地笑了笑。

“無礙，王爺的身子要緊。”

半個時辰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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