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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想不想再跟他說話，轉頭問調解員：“憑什麼他不想離我們就不能離？”

調解員乾笑一聲：“司太太，你這也不能衝我撒氣啊。法律就是這麼規定的。”

“我只能走訴訟離婚了？”

“只能。”

顧想沒辦法，對他說了一句：“那我們就法庭上見！”

說完也不給他說話的機會，轉頭就氣沖沖地離開了。

調解員對著站在原地的司靳棠說道：“你說為什麼之前不好好過日子呢？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你非要動手打人？現在知道後悔了吧！”

“嗯，後悔了。”司靳棠望著顧想離去的背影，淡漠地答道。

後悔在那個世界沒有保護好她，也後悔沒有早點認出她。

“真心實意地悔了就好！接下來你要好好地表現，去爭取你太太的原諒！說不定還有機會！”

“她不會原諒我，我多半……沒有機會。”

言畢，司靳棠的眼神越來越黯淡，他的思緒飛得有點遠，都沒聽見身旁其他人說了些什麼。

其實他有勾畫過他們的未來，但無論他怎麼排，都無法描繪出圓滿的結局。

他和想想，似乎怎麼也不可能在一起。

·

顧想一上車，晏司陽就看出來了：“這麼生氣，是沒離成？”

“是！”顧想還望窗外瞪了一眼，“也不知道他搞什麼，突然反悔說不離了！”

晏司陽忽然笑了一下。

嗯，這才是他預想中的情節。

他就說，司靳棠怎麼會同意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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