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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沒人搭理無所謂了，你起碼排名也很靠前啊！”百曉笙看向四周你來我往的場面，疑惑道，“他們看出你的貧窮了？”

“主要還是資質和異能吧。”李垣爍想了下說道，“他們可能覺得我沒什麼發展到無所謂，不過是怕我拽他們後腿吧。”

“不管怎麼說，人緣不好在哪都混不下去的，這裡就算了，回到單位要好好團聚同事。。算了，愛怎麼地就怎麼地吧。”

百曉笙說道一半突然改了口，隨後自己悶了一瓶啤酒，一群墊底的感知系都不能報團，他對自己之前的那套理論已經沒有信心了。

“我們經歷的這次都是小機率問題。”李垣爍掃了眼幾個跟司徒行空套近乎的感知系學員，嗤笑了一聲說道，“不是所有的人都這樣的，當我們表現的有用時自然會有朋友的，當我們奪目閃光的時候自然會有同事喝彩。”

“那你這麼說，那我豈不是一輩子碰到的都是對我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了？”百曉笙嘴角抽搐了一下，隨後又啟開酒，與眾人一一碰杯，“還好我這一趟認識了你們，才沒叫我心涼。”

百曉笙說著直接對瓶喝著，哪怕這份友誼借了李垣爍的光。

“那一天早晨，從夢中醒來。”

“啊朋友再見！啊朋友再見！”

“如果我在戰鬥中犧牲，請把我埋在高高的山崗。。”

宴會到了很晚才結束，最後大家集體唱了一首西州聯邦的古老歌曲散場，學員們都經歷過實習，知道或許幾年之後，幾個月之後，這些人也許就聚不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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