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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道在扶風看來特別簡單的數學題目，十九念花費了一個晚自習的時間都沒有搞懂，想用手機搜題，又不能搜題。

看她這為難的表情，晚自習放學時，霍無憂想幫她寫一題：“實在寫不出來的話，我幫你吧。”

十九念拖著腦袋，看著四道複雜而枯燥的題目，想讓自家徒弟幫她又不敢想。

“不用了，我還是自己寫吧。”她咬唇，做這種題目，對她來講，顯得萬分的艱難。

霍無憂帶著懷疑地態度問：“確定？”

“肯定！”十九念咬著筆桿，盯著練習本上的題目。

草稿紙已經被她用完一張了，答案怎麼計算都是錯誤的。

“那我先走了。”霍無憂拿上玻璃水杯，還有一本英語書，不慌不忙地對十九念說。

她放下了手中的筆桿，盯著練習本上的試題，半天才答覆人家，“徒兒先走吧，為師在等你師叔過來。”

“行，獅虎早點兒回去，校門十點關閉。”留下這些話，霍無憂就走了。

除了幾位住宿生沒走，班裡的同學此時也走得差不多了，十九念孤獨的坐在自己的桌前，抬頭望著窗外，操場上同學們陸陸續續地往校門走著。

桌上依然放置著那個空白的練習本，上面的習題，題目下一片空白，啥都沒寫。

“你怎麼到現在還沒有收拾東西呢！學校的人都快走光了。”顧紫君揹著書包，抱著畫板來找到十九唸的時候，看著連東西都沒收拾好的十九念，滿臉的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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