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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疼不比尋常,這種蝕骨錐心之痛不是常人能體會到的,日積月累,銅鑄鐵打的人也扛不住,他最終會崩潰的,一旦崩潰,對煙膏的依賴會很瘋狂,你無論如何要控制住藥量,煙膏用多了,反會成了他的催命符。你阿奶從來不是良善之輩,你定不能出任何差池。”鍾毓突然有些後悔自己當初的憐憫之心,若是因為這個惹出禍事來,自個倒成了罪人。
他凝眉思量了片刻,在大案上提筆寫了一張藥方,上面只有一味藥——煙膏。筆懸了會兒,將日子往前推了不少,寫的是九月初九,是鍾毓給杜世城診病的那一天。
“你一會兒把這藥方送給櫃上的夥計,讓他好生收著。”鍾毓放下筆,對著未乾的墨跡吹了吹。
“我今兒來,不是說這個的。”杜梅自是知道鍾毓補這張藥方的用意,是防著將來有什麼變故,但她心裡坦坦蕩蕩,並沒什麼可畏懼的。
“還有其他事?”鍾毓抬頭看向杜梅,訝然地問。
“對,我昨兒看見回春堂的夥計到鄉下收草藥去了,那兩個夥計我認得,一個是雜貨鋪的,一個是錢莊的,他們根本不懂藥理,收草藥也沒什麼章法,只是價錢比餘濟堂高一文,倒引得鄉人們競相出售。”杜梅將昨天的事簡單地說了,對於鄉人們不念舊情,只貪圖賣高價,她也是無奈的,大家的日子過得艱難,能多掙一文都是好的,哪裡還顧得了情面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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