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駁一句，因為那都是不可否認的事實。

阿英咬牙甩了甩頭，忽視心中的那份痛意。

“我不會殺你，但是我不會再承認你是我的孃親了，我的孃親早就在那場大火中死去了。”

對於女兒來說，她寧願承認自己的母親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也不願與犯下滔天罪責卻生存下來的母親有任何瓜葛。

“如果你還有一點良知，最好快點幫助娘娘找到解藥，或許還能為自己恕罪。”嚴厲到不留一絲情分的話語深深刺痛了商媽媽的心，她哭泣了一會兒，才掙扎著站起來。

“我知道了，我帶你們去祭壇，”她的臉慘白的嚇人，眼睛裡滿是血絲，“那個地方保管著燕族所有的秘密文書，有些那日夜盟克沒能全部帶走，或許有些還能派上用場。”

她低下頭，越過二人先行踏出房屋，憔悴的身形宛若一絲幽魂。即便她所做出的的行為多麼令人不恥，畢竟她照顧了自己多年，有著家人一樣的情感，凌舞還是無法說出責備的話，也無法干涉母女之間的事，只能默默地跟在身後，向著深處的祭壇走去。

她走出去幾步，沒有聽到身後傳來腳步聲，疑惑地轉頭看去，只見阿英背對著，瘦削的身體似乎在顫抖，像是在在剋制極大的情緒。她輕嘆一聲，輕輕的喚道：“阿英，你不一起來麼？”

阿英的身體一顫，轉頭跟上了凌舞的腳步。她的臉色也沒能好看到哪裡去，相信說出那番話對她也是極大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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