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夥計有些神情無措，真想給自己一個嘴巴，這不是嘴賤招禍嗎，看來自己只能出去一趟了。和老闆說自己去茅房，趕緊摘了圍裙跑了出去，在不遠處的一個角落，沐陽招手讓夥計過來。

夥計哭喪著臉說道：“先生，我只是一個店小二，什麼也不知道啊。”

“別廢話，我也不是要害你，我呢，是來張家口謀生活的客商，想要到於主席那裡拜拜碼頭，想打聽一些他的喜好和事情，到時候也好投其所好不是，如果你說的好，情況有用，哪，這個就是你的。”沐陽說著從兜裡掏出一張10元日幣，在夥計面前晃了晃。

夥計眼前一亮，他可是一個月也掙不到這麼多錢啊，趕緊說道：“先生您問吧，知道的我都說。”

“剛才進去的那個女人是誰，看你剛才眼睛都看直了？”沐陽先從最簡單的問起，這是問話的技巧，先開啟話匣子，以後的話就好問了。

如果是白天，沐陽就能看到，現在夥計的臉上都羞紅了。

夥計喃喃的說道：“林黛姑娘是這張家口省城裡最紅的姑娘，春雨樓的頭牌，於大老爺自此做了主席之後，隔三差五的叫林黛姑娘到府上陪夜，第二天才回去。”

沐陽心想，原來是個頭牌窯姐，於品卿看來也是個老色鬼。

“他平時幾時在家，又多數在什麼地方？”

“於主席平時在自治政府上班，有時還到歸綏去住一段時間，他好像前天才回來，估計要在張家口住上些時日的，這是他這次回來第一次叫林黛姑娘。”夥計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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