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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頭對上凌夜的目光，語噎。

“怎麼不說話了呢？”凌夜彎下身，低著頭輕聲詢問。

光頭還是沉默，凌夜也沒打算聽他們說什麼，不在意的抬起腳。

“是方菲菲讓我們來打你拍你照片的！有仇你找她啊！”光頭看著凌夜伸出腳有些急了。

凌夜抬起的腳一頓，睨著他一眼，乖巧的道：“我自然會去找她的。當然，你們主動送上門來，我也不會放過。”

最後一字落下，凌夜並沒有再停頓，直接重重落下去。

有什麼東西碎裂了…

凌夜面不改色，沒有任何異樣的抬起腳，去了瘋子兩人身邊，最後來張行身邊。

慘叫聲在這個巷子裡響起來，凌夜歪著腦袋，無視身後的慘叫聲，對著兩個小姐姐乖巧道：“我們可以回去了。”

白念和趙楠看著不急不緩的動作，忍不住一寒，如果凌夜是個厲害的模樣還好。但是，這麼乖乖巧巧的女孩，誰能想到會這麼狠。

白念和趙楠跟在她身後，回道：“好，”抿著唇，動了動，還是趙楠沒忍住：“他們之前…？”

“他們上個星期也是在這裡打了我，不過，我事先報了警，把他們送進了警局，雖然不到一天就出來了。”凌夜先是有點小得意，後面卻有著委屈。

白念聽著不自覺的就伸出手想要揉凌夜的腦袋，卻被凌夜先一步抓住，抬眼認真的看著她：“會長不高的！”

白念一怔，笑了笑：“對不起，是我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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