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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半天，凌夜終於再次放下手中的鋼筆，活動了兩下筋骨。

抬起眼簾，就看見五雙眼睛直直的望著自己，凌夜看出他們的意思，頷首道：“可以了。”

然後幾個大佬本來還想故作矜持一下的，結果徐啟卻不管他們，直接率先拿過凌夜最先寫的那一張密密麻麻的紙張看過去。

其餘四人一怔，然後面上的笑容逐漸有些猙獰的望著徐啟，只是在凌夜面前，還得保持著形象。

所以，極其有禮貌的來到徐啟身邊一同看了起來，他們看的入迷，凌夜則拿出手機。

算算時間，過去這麼久了，方菲菲應該有下一步的動作了吧。

她並覺得，她會就此收手，不符合她的性格。

有點煩！

好麻煩！

還有那幾個小混混，出來後會不報復自己？又算了一下自己的錢…真的好窮。

“對的！對的！”

聽見驚呼聲，許留白抬眼就看見他們激動的神色，道：“看完了？”

幾人轉過頭對上凌夜平靜的眸子，激動的心平復下來，只是看著凌夜的態度又再次轉變，更加和善慈祥：“椒椒啊？爺爺可以這麼叫你嗎？”

凌夜點點頭，“嗯。”

“椒椒啊，就快高考了，你打算上哪一所學校啊？想不想不參加高考？我們可以直接讓你保送來國都，你覺得怎麼樣？”此時的院長就像是誘騙小紅帽的大灰狼。

凌夜搖搖頭：“我不用保送。”

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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