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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雲曦的臉色瞧著也很憔悴，但好在並不慘白。

“好。”

西泠瑢盯著周雲曦看了半晌，心中約莫知曉周雲曦想問什麼。不過就算知道，西泠瑢心中也並未有絲毫猶豫。

她今日過來，本也是為了親自與周雲曦說這件事情。

“這是風弈的玉佩。”

西泠瑢進屋之後就直接坐下，從懷中拿出那塊不滿裂痕，似乎一碰那玉佩就會碎裂一般。其左下角也缺了一塊，瞧著破敗不堪。

若非玉佩正中的那個‘秦’字上邊兒有一道周雲曦往日折騰出來的痕跡，周雲曦也無法這般篤定。

“在崖底發現的。”

“我聽說崖底怪石嶙峋。”周雲曦聽罷只見玉佩小心翼翼的接過，放在自己手中細細撫摸，“且雜草叢生，沒有一寸柔軟之地，更無任何河流。”

“確實如此。”西泠瑢對周雲曦的話沒有絲毫否認，不過在回答的時候對周雲曦的狀態極為關注，“不過，也沒有那麼糟糕。”

周雲曦聽罷這話並未開口，只靜靜的看著西泠瑢。

如此反應在西泠瑢的意料之外，她本以為周雲曦聽罷她的話語之後不是淚如泉湧，便是消沉至極。

然此時的周雲曦，雖說帶了些悲傷之感，但更多的是平靜。特別是那看著西泠瑢的眼睛，幾乎讓人沒有感覺到任何異樣的情緒波動。

“雲曦？”

見周雲曦不語，西泠瑢到底遲疑著開口，喚了周雲曦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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