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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不必驚訝，大楚皇宮有著鄰國的耳目，鄰國皇宮又何嘗沒有大楚的細作？”秦悅的面色漫不經心，“便是西域王宮之中，也有不少的奸細，這事兒，總不消我一一為公主說明吧？”

“若秦小姐原因將西域王宮的那些細作的名字報上來，我也願意聽。”西泠瑢勾了勾唇，似笑非笑，“只是秦小姐興許不願說罷？”

“為何不願？”秦悅一笑，臉上的笑容越發明媚燦爛起來，“只是我便是說了，恐怕公主也不願相信。”

“秦小姐不妨說說看？”

西泠瑢眉頭微挑，擺明要追問到底。

“此事非同小可，就算要說，公主總也得給出一個值得起價錢的籌碼吧？”秦悅面上的笑容不曾淡去半分，“公主覺得呢？”

“既如此，那便當本公主未曾問過。”

聽得秦悅那話，西泠瑢便冷笑一聲。秦悅無非想要以人換人，用西域王宮之中的細作來換取鄰國皇宮裡頭的奸細。

這樣的買賣，西泠瑢自不會輕易應允。

不為其他，只因這筆買賣，絕不會賺。

“公主果真是真性情。”秦悅也不惱，擺明料到西泠瑢會有這樣的反應，“既如此，我們便來談談公主和親之事，如何？”

隨著秦悅話音落下，西泠瑢卻久久不語。

她看著秦悅，眼神帶著顯而易見的打量與試探。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見西泠瑢移開眼神，冷聲道：“秦小姐想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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