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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旗是插在駝具的四腳鞍架上用來顯示糧草押運官的標識,明黃與橙紅相間的雜色,繡有暗沉的御虎圖案。
陸賀年定睛一瞧頭皮發麻:“那是左屯衛的行旗,這些鞍馬是我大晏的護糧車,怎麼可能!”陸老頭子驚疑窒聲,前幾日的訊報上說藏怒河提前進入枯水期,所以分派了部分的糧草渡河提前運抵永兆城,莫非——莫非在半路遭北戎賊子擄劫了?!
別說陸賀年震驚不已,陸以蘅也不敢置信。
兩人面面相覷。
那蠻子主營前的火光閃耀,帳簾掀飛,裡頭走出一彪悍大將,半個腦袋是光頭,半個腦袋卻留了長髮胡亂捆了個麻花辮子,那人滿臉橫肉上有塊暗紅胎記顯眼醜陋,腰際的寬袍上屯了兩圈獸毛,背後拖著長長的虎皮大氅,胸口自脖頸垂掛下一塊巨大的金盤,右手倒提著一把百斤銅錘在沙土上拖出痕跡,這虎背熊腰的魁梧男人鬆動了下肩膀,喝聲驟起,已將那鑄鐵錘輕鬆抗在了肩頭,走出的每一個腳印都彷彿能將鬆軟的沙土壓陷下去。
營中的兵卒對這為首之人很是恭敬,紛紛讓開道路。
陸賀年看到那巨大銅錘時,大驚失色:“他怎麼會在這兒?!”
若不是陸以蘅搶先將自己的父親壓下,陸老頭子許就這麼驚跳起來。
“他是誰?”陸以蘅話這麼問可心裡有了答案,能讓自己的父親如此震驚,千里之內怕唯獨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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