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那一塊面板好像被火灼燒過一般，林湛一時間忘了回答。

她的沉默在陸行的眼裡就成了預設，眼裡閃爍著點點光芒，抿了抿嘴又可以壓制了下去，只露出班長清冷的側臉。

林湛忽然想到高中時候的陸行，也是這樣，什麼情緒都藏起來，讓她以為其實他什麼都不在乎。

被抱得有些緊，林湛快喘不過氣來，他的一隻手還插著針管，林湛不敢亂動，只用空出來的那隻手拍了拍他的胳膊：“鬆開，你先好好休息，我給你買點吃的。”

醫院外面有一家中國餐館，裡面應該有清粥之類好消化的食物。

陸行默不作聲地鬆開了手，抬眼灼灼地看向林湛，就在林湛以為他要拒絕的時候，他忽然把身後的枕頭拉了下來，側身枕了上去，雙目微闔之際還不忘牽了牽林湛的手。

“別走太遠。”

林湛笑了笑，鬆開他的手，她怎麼忘了，高中時候陸行最聽她的話，只要兩人沒鬧矛盾，陸行永遠都會對她言聽必從。

林湛出了醫院的大門，外頭豔陽高照，餐廳門口擺起了長隊，大多是醫院的中國病人家屬來這裡給病人買吃的，隊伍排的還算快。林湛正估算著什麼時候輪到自己，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是蔣奕澤打過來的。

林湛沒說自己這邊的情況，更加沒有提到陸行。蔣奕澤似乎很疲憊，草草說了兩句，叮囑林湛快點回國之後便沒話說了，林湛想到何玫的事，有些猶豫該不該立刻告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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