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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妮子還真不怕我。”陳凡見她絲毫不給自己面子，直接離開了洞府，插著腰苦笑了好一會兒。

縱使是殺戮極重的陳凡，在蘇流螢面前，他也只是如同尋常人一般，沒有讓他心生任何殺戮之意！

陳凡想了想，不光是蘇流螢，還有坑自己的便宜哥哥上官雲，自己也沒有起殺心，就連方才的李海，陳凡也沒有生氣。

這究竟是為什麼，為什麼會如此古怪，自己脾氣時好時壞？但明顯又太不符合邏輯了。

“與人鬥法時，我殺心很重，總是忍不住的想要去殺戮，去折磨，彷彿這樣能帶給我快感。”

“但我真的是這樣的人嗎？很明顯，我從來不是，不論在哪裡，不論我在做什麼，我的(xìng)格從來都不只是只知道去殺戮！”

“煉魂……煉魂功！讓我形成了兩種(xìng)格，走火入魔或許就是殺戮的(xìng)格壓過原本的(xìng)格，但無法形成絕對壓制，終究會被撥正，而那入魔後的清明，則代表兩個(xìng)格的融合，等於兩個我的融合！”

“融合完成，我依舊是我，但卻只有一個(xìng)格一個我，實力或許也會因此發生質的變化！”

陳凡喃喃間，似乎明白了什麼一般，縱(shēn)飛去山頂，眺望外海，若有所思。

第二(rì)拂曉，陳凡給蘇流螢放了假，自己親自上手，狠狠地將這七名弟子打擊了一下，讓他們明白自己究竟是個什麼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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