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噴噴,每次看見我都想吃了我娘子。”
邊說還不忘行駛自己的權利,頭朝寧言暖伸過去,使勁嗅了嗅寧言暖胳膊上的味道。
“哇,好香呀,是我娘子。”衛謹信當下立刻放開柱子,人一下飛躍似的抱住寧言暖,“娘子香噴噴,要吃幹抹淨。”
衛謹信死死將寧言暖抱在懷裡,別提臉上多麼滿足。
寧言暖抱著衛謹信往床邊走,衛謹信像個八抓魚似的攀在寧言暖身上。
突然,寧言暖不笑了,她聞到衛謹信身上一點香味,那是胭脂的味道,寧言暖眼眸微變,接著月光看了一下衛謹信。
這下,寧言暖看到衛謹信衣領上沾有一片口紅胭脂。
這時衛謹信自己作死說:“我在吃酒,不知道哪裡來的人居然上來就親我,幸虧我捍衛住自己清白。”
寧言暖鬆手,衛謹信沒立穩,可下一秒衛謹信就像巨大的八抓魚朝寧言暖過去。
“娘子,我沒有讓那女人碰。”
沒有讓那個女人碰?那為什麼你的衣領上會有胭脂?
寧言暖冷冷看著衛謹信。
衛謹信心情煩悶,有件事在他心裡也壓抑很久,他知道他是個男人,應該大度,應該放開,畢竟暖暖已經嫁給他,那人已經成為過去式。
可是他就是沒有辦法做到嘛,醉意讓他頭腦不清楚,直接就說:“暖暖你不喜歡我,你喜歡你畫中畫的那個男人,那個你還沒有畫面部輪廓帶著老虎面具的男子。”
聲音可憐巴巴,好像還有點委屈的樣子。
寧言暖疑惑,她早已經將無言的畫像壓在最底下,眼睛審視衛謹信:“你怎麼會知道?”
衛謹信想抱但是抱不住,心情煩躁。
“有人給我送畫像,暖暖的畫是我教出來的,我怎麼能認不出來那是暖暖。”
“暖暖,不說這件事了,我們去睡覺吧。”
衛謹信想要去抱寧言暖,但是寧言暖偏過衛謹信的身子,衛謹信更不開心。
“暖暖。”衛謹信煩躁的叫了一聲寧言暖。
寧言暖不理衛謹信,自己回床去。
衛謹信站了一會自己也就晃晃蕩蕩回到床。
第一次,兩個人背立而睡。
第二天,衛謹信睜開眼睛,腦袋還有點疼,但是頭上有個熱毛巾,給他散溫。
衛謹信起床找人,但並沒有看見寧言暖的身影,腦海中斷斷續續浮現出昨天晚上的事。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發現已經換掉了。
“小王爺,您醒了就快去用餐吧,小王妃已經去了。”小王妃的樣子有些讓人害怕,但是御翎沒敢說。
衛謹信穿衣出門,路過御翎時停下腳步問:“我問你,昨天我穿的那身衣服哪去了?”
剛才他找了一下,沒有找到昨天那一身衣服,而是全新的一身放在衣架上。
“小王妃說,那衣服不敢進,沾了汙穢的東西,讓屬下給扔了。”御翎看著衛謹信不太好的表情,又問:“若小王爺喜歡,那就……”
“扔的好,扔的秒,扔了吧。”衛謹信大步流星離開。
暖暖還是非常在意我的嗎?看看,別的女人一靠近我,沾了別的女人的東西她都不喜歡。
大廳內,寧言暖細嚼慢嚥吃的早飯,眼角餘光卻時不時看著外面,很快,衛謹信的身影出現在寧言暖的視線裡,寧言暖低頭認真的吃著早飯。
衛謹信外衣一撩,坐在凳子上,看著眼前的清粥寡湯,他有些吃不下去。
他撇了一眼寧言暖,心裡嘆口氣,任命的拿起碗一點點吃著。
怎麼辦早上起來,娘子不理人。
寧言暖吃完,放下碗筷起身準備離開,衛謹信趕緊往嘴裡吧啦幾口,站起來跟上寧言暖的步伐。
“娘子,今天你有什麼安排嗎?我今日不用去朝裡,可以陪著娘子一整天。”衛謹信笑的很好看:“娘子想做什麼夫君都陪你去。”
寧言暖停下腳步微微挑眉,哦了一聲。
衛謹信趕緊點點頭。
寧言暖轉頭看著他說:“今日我約了畫像上的人在明溪河邊見面。”
衛謹信皺眉,畫像上的人,畫像上的什麼人?
寧言暖“好意”提醒道:“畫像上的人,就是我之前天天畫的那個人。”
那個帶著老虎面具的男子!!衛謹信頓時頭如大斗。
“夫君想來心胸寬厚,這等小事想必夫君也不在意,夫君會讓暖暖去見面的,對嗎?”
衛謹信點點頭,可下一秒他就後悔了,哼哼哼!他娘子都要去見白月光了,可該死的還是我同意的,但若是這時他反悔,他臉面何存?
衛謹信儘量放鬆面部表情,溫【咬緊】柔【牙關】的問:“娘子是要幾時去?要有幾時回來,可否需要安排馬車接送?”
小樣,你跟我接著裝!
寧言暖柔情似蜜的回答:“大概下午申時去,什麼時候回來在說,一路都有家丁跟隨,還望夫君放心。”
放心個屁……
衛謹信想砸死自己的心都用。
“夫君昨夜吃醉了酒,今日在家好好休息休息,馬上要見友人,理應用最好的相貌,暖暖這就去梳洗打扮,午飯怕是不能陪夫君吃了,還望夫君見諒。”
衛謹信心裡快要罵死人,但表情強裝淡定。
“午飯都不吃?”衛謹信搖頭,他心裡已經想好,他下午一定要去,他要看看是那個小白臉勾引他家小娘子,“不吃飯哪行,娘子還是隨我吃午飯的好。”
寧言暖想了想,點點頭。
午飯時,木蘭跟御翎對視了下眼睛,今天這頓午飯吃的好尷尬,也蔓延著絲絲囂張拔酷的感覺。
寧言暖啪放下碗筷,拿旁邊的手絹擦了下嘴角,起身。
“夫君,暖暖已經吃好了,就先走了,還請夫君慢用。”
衛謹信微【幹】笑【皺】:“娘子一路小心。”
“謝夫君擔心。”
寧言暖穿著精緻的從衛謹信身邊晃悠悠的離開。
待寧言暖沒有身影后,衛謹信乾淨利索起身。
“小……”
“御翎,我們也走。”
什麼寬厚,什麼仁慈,對待情敵還仁慈啊!娘子都快沒了吧!
衛謹信走路帶風,御翎在後面要小跑才能跟的上。
小王爺最近的武功是不是又提高了許多,他怎麼有點跟不上了?
……
明溪河邊,寧言暖乖乖等待,今日她穿著藍色長裙,外面是一白色長衫披肩,遠遠看上去就像是天女遺落人間,美的不可方物。
突然,有一個書生走在橋上,躲在樹上的衛謹信立刻皺起眉頭來,他來了,他來了!
御翎看著準備伺機出動的小王爺,他覺得這個時候小王爺要去殺了那個書生他是攔不住的。
“御翎,你看,就是那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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