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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畫搖了搖頭，抽了抽鼻子，哽咽道:“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你說知夏的死早在你意料之中，那你又為什麼明明知道知夏會死，卻不救她呢？”

蘇葉曦黛眉微蹙，輕嘆了口氣道:“顧輕薇此人心狠手辣，她在府裡這麼多年，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之事，卻安然無恙，一個家道中落的庶女，沒有背景，沒有人脈，只不過是我父親的一個妾，卻能在丞相府過著猶如主母般的尊貴生活，若是，她沒有手段又怎麼會有如今的風光。

她做事向來不會手下留情，不會給自己留一點威脅，知夏為她做了那麼多事，一旦無用，便是棄子，就像翠珠一樣，一個棄子，又是為她辦過那麼多事的棄子，所以，她絕不可能會輕易放過她，若是，知夏沒死，我才會覺得奇怪，儘管我早就知道會是這樣，我也不知該如何去救她，我能救得了她一次，但是救不了她第二次。

況且，之前我已經念著與她多年的情意，饒了她一命，可她命中註定有此一劫，我也無能為力。”

“所以，所以小姐的意思是知夏不是自殺而死，是，是顧姨娘害死的。”

蘇葉曦點了點頭，知畫指骨發白的蜷起，眼睛裡流露出絲絲的無奈，喃喃自語道:“顧姨娘，原來是顧姨娘害死的，知夏，知夏她就算再怎麼不好，她也是一個人，顧姨娘，顧姨娘憑什麼為了一己之私就隨意傷害她人性命呢，小姐，我們奴婢的命就這麼低賤嗎，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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