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從大腦到口舌都不受控制的感覺令他寒毛直豎。

就在他掙扎著想要對抗這種不適時，凱特禮貌地道了聲謝，錯開了與哈根的視線接觸，並鬆開了哈根的手：「謝謝，你會忘記的。」

下一秒，哈根的意識回爐，剛剛發生的對話、撕裂的感受全都沒有在他的記憶中留下半點蹤跡，他只覺得自己在和凱特握手的時候走了一下神，以至於握著凱特的手長達半分鐘不放。

「抱歉，醫生。」哈根下意識地嘟嚷了一句：「……我可能真的是喝多了。」

「好好休息，哈根先生。」凱特走到辦公桌前，帶回了眼鏡，溫和地看向哈根：「用我送你一程麼？」

次日早晨，林至然早早地起床，換上了好不容易淘換出的深色長裙和一件淺米色的外套，還少見地用鑷子修了下眉毛，那青春活潑的打扮，儼然是一副懷春少女要去見意中人的模樣。

她在比與韓淳約定的時間提前一個小時的時候，準時抵達了與諾拉約定的地點，順利地與改換了裝束的諾拉接上了頭。

諾拉帶著林至然進入了附近的一家汽車旅館。

林至然到的時候，威廉正在洗澡——因為今天要與林至然見面，他昨晚睡得並不好，翻來覆去很長時間，還出了一身臭汗。但他不希望讓林至然看到自己無精打采、渾身汗臭的模樣，遂趁著諾拉等林至然的時候去洗了個澡，卻沒料到她倆這麼快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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