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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千帆輕描淡寫的把事和她說了一遍。

水悠悠消化了半晌後，才抬起頭，眼睛眨了眨，又眨了眨，“是你引誘蘇玲瓏傷害鍾柔的？”

於千帆：“不是。”

鍾柔受傷是意外。

水悠悠：“嗯，那她就活該。”

於千帆鬆開她，臉上浮現難以置信的錯愕，“……”

他問：“你不覺得我殘忍嗎？”

水悠悠凝視著他的眼，“蘇玲瓏不是蘇家的女兒是你捏造的嗎？”

於千帆薄唇緊抿。

水悠悠：“沒事，你說，我就信。”

於千帆：“不是。”

他城府心機雖沉，但是這事還真不是他捏造的，是他善後老者的事中無意查出來的，這恐怕也是老者為什麼要利用蘇玲瓏的原因，只有有把柄在手，老者不會擔憂蘇玲瓏背叛自己。

水悠悠紅唇點水般觸碰一次於千帆緊繃的薄唇，“那不就得了。”

“雖然是你設了局，可蘇玲瓏作為一個成年人，她有義務為自己做出傷害鍾柔這事負責。”

“而且蘇玲瓏不是真正的蘇家之女，那麼蘇玉是不是蘇家真正的女兒其實都無所謂了。”

於千帆神情莫測凝視著水悠悠，雙眸浮現幽光。

水悠悠繼續道：“假設蘇玉是蘇家失而復得的孩子，蘇家肯定開心。假設不是，對於蘇家來說，都是假女兒，蘇玉更適合當蘇家的女兒，蘇玉良善。更何況有你的庇佑，蘇家也只會發展的更好。”

一席話分析下來，通透得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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