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情他一向不會對任何人說，他難以啟口，可在夢裡對她說過後，他會輕鬆許多。

可是他上次問她，她明明跟他說變不了人的。

他還想起來昨天晚上他跟她說要領證要永遠在一起的話，她也應了。

他重新又握住她的兩隻爪子，“變成人！”

喬念搖頭：“變不了。”

她也很想變好吧。

她都為這個問題已經難受好久了。

慕戰擎聲音加重：“我讓你變人，立刻！”

“變不了，這次我真沒騙你，我只在你夢裡的時候才能變成人，白天變不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慕戰擎覺得她是在逃避，握著她的大手再次收緊，“你忘了你昨晚的承諾？”

喬念反應過來他說的是領證的事情。

她小臉一紅，從他掌中逃出來，退出好幾步遠後，才回過頭微喘著解釋：“那是在夢裡，那樣的我在現實中是不會存在的。”

慕戰擎盯著她，好一會兒後看出她這次真的沒有說謊，她是真的無能為力。

想到她也許也很想變人，可是沒辦法做到，最難過的不該是他而是她自己。

他心裡一軟，語氣也重新緩和下來：“抱歉，你把我剛才說的話都忘了，當我沒說過。”

喬念扁扁嘴，雖然他也是為了安撫自己，可心裡還是有些小委屈。

都怪自己，為嘛好好的人不做，非做了只兔子。

小萌新這會兒也不敢吭一聲。

要不然，他擔心喬念能真的要和自己一起躺死了去。

“走吧，說好了，我帶你出去逛。”慕戰擎很快平靜下來，真就當剛才的話沒有說過，也沒有聽到喬念所說的變成人的事情，一幅雲淡風輕的樣子過來重新抱起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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