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不知道摸到什麼東西了。

小手洗乾淨, 讓他幫著大柱一起洗菜。

“燒了幾個菜了。”付華馨出現在廚房問著正在洗菜的沈麗珍。

“雞湯正在鍋裡燉著。”現在時間還早，外面的天還沒黑。

“你快點，都在等著呢。”付華馨看著她才弄好一個菜有些急，李遠菊那女人看起來像是餓了, 再不好一會又要說這說那。

“知道了。”沈麗珍把櫥櫃裡的蔬菜拿出來，放在水池裡面洗。

“衛衛，過來，姑奶奶帶你去客廳跟甜甜他們一起玩。”付華馨拉過一旁搗亂的付衛晨，衛衛在的地方沒有一刻安閒的, 她要把衛衛帶走。

“不要。”付衛晨搖頭決絕，他不要出去，他要在這。

“一會就吃飯了，我們先去客廳。”付華馨伸手硬是把他拉出廚房，帶上樓去換衣服。

被拉出廚房的衛衛偷偷的觀察著姑奶奶，見她跟姨奶奶說話，趁她不注意，帶著甜甜和壯壯這兩個跟屁蟲溜進廚房，伸手拽了拽姨姨的衣服，讓她看著他們。

一旁幫忙摘菜的大柱也回頭看著衛衛他們。

沈麗珍回頭看見身後站著衛衛和菊姨的孫子孫女，三個睜著大眼睛眼巴巴的望著她。

“姨姨，我們想吃你做的。”付衛晨伸手撞了撞身後的兩人說道，讓他們不要站在身後不說話。

看著衛衛又跑了進來，自己想吃就算了，還慫恿著甜甜他們，忍著笑低頭問著幾個孩子：“你們想吃嗎？”

“我也想吃。”石頭在一邊使勁的點頭，他在屋裡跟著哥哥一起哭，現在肚子餓的咕咕直叫。

沈麗珍從鍋裡把雞撈出來，切成幾小塊，又在碗裡放了點湯，遞給六個孩子讓他們端著吃。

付衛晨先喝了口雞湯，臉上做出一副享受的表情，用筷子夾了一塊雞肉，吃著嘴裡香香的雞肉，小眼眯在一起，對著身邊的兩人說道：“你們快吃姨姨做的，可好吃了。”

甜甜這兩個孩子比衛衛小，筷子使的還不流暢，夾了幾次都沒有夾住，急的在一邊跺腳。

“用勺子。”沈麗珍看到身邊的小女孩吃不到嘴，急的抬眼望著她，看著她就想到娜娜，蹲下身讓她用勺子挖肉吃。

甜甜吃著嘴裡的肉肉，睜著圓溜溜的小眼對著她甜甜的一笑。

“甜甜。”付遠在屋裡衝了個澡，出來就看見孩子們都圍在廚房裡，熱鬧的很。

衛衛看見爹爹過來，端著碗來到他身邊，喝著碗裡的湯，把咬了一口的雞肉送到爹嘴邊：“爹爹，你吃。”

“爹爹不吃，你自己吃。”付遠沒有吃兒子遞過來的雞肉。

甜甜小手捧著碗，跑到付遠身邊伸手要抱。

“甜甜，你這麼大了還要人抱，羞羞。”衛衛看著甜甜伸手要抱，嫌棄的說道，完全忽略了前兩天他也要抱的事。

付遠伸手把地上的甜甜抱起來。

甜甜聽見衛衛的話，小嘴一癟，跟著付遠告狀：“舅舅，衛衛說我。”

“我們不理衛衛。”付遠哄這懷裡的甜甜。

“爹爹，我不喜歡你了。”付衛晨看著爹爹說自己，端著碗跟走到大住旁邊，跟著大柱他們一起吃，不理爹爹。

“衛衛，過來幫姨姨擇菜。”沈麗珍看見衛衛吃好，朝著他招手讓他過來先幫忙洗土豆。

“娜娜睡了？”付遠抱著懷裡的甜甜，看著背對著他的一大五小，提到娜娜他臉上都是笑意。

“吃過就睡了。”還有幾個菜沒有炒，本來想把土豆炒了，但是想到家裡的糧食不是很多，把土豆放了回去，沒讓衛衛洗。

“甜甜，舅舅帶你去看妹妹。”付遠見懷裡的甜甜喝完最後一口雞湯，接過她手裡的碗放在廚臺上。

“一會孩子吵醒了。”沈麗珍聽見他要孩子去看娜娜，趕緊攔著，他去了衛衛就要去，一大夥子都去，孩子一會醒了要人帶，誰帶孩子？她還要做飯。

付華馨在客廳裡面招呼著李遠菊，總不能讓她抱著孩子吧。

“我小心點，娜娜不會醒的，甜甜還沒見過娜娜。”娜娜那麼好看，他現在也是有女兒的人了，要讓甜甜看看可愛的妹妹。

“孩子醒了你帶。”看著他那副想炫耀的樣子，沒眼看，讓他趕緊出去。

衛衛一聽爹爹要去看妹妹，完全忘了自己剛剛說的話跟在爹爹身後。

“鐵蛋，你們也去，娘這快弄好了，不用你們幫忙。”看著大柱他們的情緒不像之前那麼低落，讓他們一起去看娜娜。

“娘，我要在這。”大柱不要去看妹妹，人太多了，他也看不見妹妹。

鐵蛋和石頭則是要跟著他們去看妹妹，一時間廚房只剩下大柱和沈麗珍。

大柱在孃的旁邊，一會幫娘遞個盤子，一會幫娘拿個勺子，母子兩人在廚房忙的是熱火朝天。

晚飯的時候，加上孩子滿滿坐了一桌子。

飯桌上誰也沒說話，氣氛有些尷尬，衛衛左看看又看看吃著嘴裡的雞肉，姑奶奶們怎麼都不說話。

飯後李遠菊收拾著碗筷，她在一邊幫忙。

“小沈，你現在和付遠領了證，我對只有一個要求，希望你能把衛衛當成自己的孩子一樣對待，衛衛是個可憐的孩子從小沒了娘，我姐走的也早。”她希望小沈同志把衛衛當成自己的孩子來疼，其它的她也就不說了，都成定局了。

“菊姨，我會的，這你放心。”沈麗珍看著菊姨一臉擔心的樣子，向她保證。

她會對衛衛好的，就像對大柱他們一樣，不會區別對待的。

“希望你能說道做到，不是嘴上說說，時間不早了，你去睡吧，這裡剩下的我來。”給人當後孃的誰不是一開始都是嘴上說的好，慢慢的暴露了本性。

“菊姨，我先去給孩子們洗澡了。”幾個孩子還沒洗澡還在等著她。

“去吧。”李遠菊把碗裡的浮沫洗去。

她一般都是四個孩子一起洗，單獨一個一個的洗太慢了，等大柱三個洗好澡，讓他們先回房等著他，把衛衛抱上樓送去給付華馨。

下樓先轉身回了趟房間，房間的付遠正逗著床上醒著的娜娜。

“付遠，孩子們今天情緒不好，等孩子們睡著了我再回來，娜娜要是哭了你哄會。”沈麗珍走到床前對著床上的娜娜揮揮手，孩子隨著她的動作小眼睛轉來轉去。

付遠點頭讓她去陪著孩子，今天三個孩子回來後沒說幾句話，不像平時那樣開心。

沈麗珍拿了套晚上睡覺穿的衣服先去洗了個澡，推開房門，三個孩子挨在一起也不說話，看見她眼睛一亮。

“今天想聽什麼故事。”沈麗珍坐在床邊，她有一段時間沒跟孩子們說過故事了，自從生了娜娜，她就很忙，一顆心大部分時間都撲在娜娜身上。

“娘，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