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他看著楊瑞抓著自己的手，默默嚥了咽口水：

“那個，什麼——”

“你別摔了。”

“什麼？”顏值被他說得一愣，忘記自己要說什麼。

楊瑞將他的手放開，淡淡開口：“你再挪一屁股就要摔了。”然後將自己的揹包放在身側，坐在顏值身旁。

顏值用餘光瞥了眼自己旁邊位置，哦果然再挪一屁股就要摔下臺階。明白楊瑞的意思後突然有些尷尬，他似乎有些敏感過度了。

【那可不就是敏感，又不是傳染病撒。】

“咳咳，謝謝。”顏值握拳抵唇掩飾自己的尷尬，他不是這個意思。

用餘光瞥著楊瑞。

真實存在的人？多重人格？自己弄成為植物人？

【多哥，楊瑞他……知道自己有病嗎？】

若有所思的看著楊瑞精緻的側臉，看著挺正常的一個boy啊，是有病的什麼程度還得專門弄這麼個拯救系統？

【不知道，所以你絕對不能表現出任何歧視的態度，如若引起現實中的他任何不適的反應，你就是罪人！】

【……不帶這樣的。】再說了，他也不是歧視。

就只是很訝異。

楊瑞看起來很正常，除了性格冷了點，嘴巴毒了點，成績好了點，好像沒有什麼？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錢進！！

【……財迷……】愛多多小聲說道。

顏值大咧咧的張開手臂攬過楊瑞的肩膀：“小瑞瑞，補習怎麼樣，跟同學們相處的愉快嗎？沒有跟同學吵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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