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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綰叔那邊回了訊息過來。

“怎麼說的？楊旭是去見客戶了嗎？”蘇贊問。

葉文成輕笑：“你猜？”

蘇贊扁了扁嘴：“能不能別猜了，這次直接給個答案不行嗎？生活已經很不容易了，還得天天猜謎，累死了。”

“什麼見客戶，”葉文成嗤笑了一聲，把手機上的照片遞給蘇贊看，“他去見女人了。”

照片上，楊旭滿臉笑容的拉著一個女人的手，倆人看起來很親密。

“說不定這個女人就是他的客戶呢？”

“你會拉著客戶的手？還笑成這樣？”葉文成瞥了她一眼，“二少奶奶，我不得不重啟對您之前職業生涯的調查了，敢情從前您都是這麼對待客戶的？春風化雨啊！”

“別鬧，我不是這個意思，”蘇贊解釋，“我的意思是，這人是他的女朋友或者曖昧物件，但是同時也是他的客戶，有沒有這個可能？”

“沒有這個可能，”葉文成回答得斬釘截鐵，“楊旭是工程部的，他的客戶都是些大男人，再說了，你看這個女人穿著的樣子，也不像是在公出啊，你會穿著皮草圍脖和皮裙上班？”

蘇贊仔細回憶了一下在嘉時的時候，同事們的穿著，然後緩慢的搖了搖頭：“確實不會。”

“所以吧，她肯定不是楊旭的客戶，而且估計從事的職業比較不好說。”

“這……不要光憑別人的穿著就下定論嘛，說不定她就是喜歡這麼打扮。”蘇贊撇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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