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上次說過什麼？”

認出這聲音是顧燃的聲音，顧海嗤了一聲，“什麼？”

但問出口的一瞬間，他便記了起來。

臉上的血色霎時間散的一乾二淨，甚至連唇色都變得一般慘白。

見顧海已經被制住，黎昕鬆了口氣，也放鬆了警惕，

他湊過去，好奇問：“你上次說了什麼？”

沒立即回他，顧燃沉默了數秒，調整了原本急促的呼吸，他漫不經心偏過頭，眼裡還有尚未來得及藏好的冰冷。“你就這麼好奇？”他尾音揚起，聽著隨意的語調卻莫名讓人生出怯意。

黎昕假裝沒聽出他話裡別的意思，也不怯他，“我不能好奇？”

割舌頭餵狗這種話，顧燃還是沒忍心在黎昕面前說出口。

他膝蓋抵著顧海彎曲的腿，強迫他站直，又稍微挑起眉，把方才那些本不應該出現的情緒徹底打散。

幾分鐘的時間裡，黎昕便見面前這人又重新變成了往日裡那個滿眼溫柔的顧總。

顧燃輕鬆制壓了顧海的掙扎，語氣帶笑，回答了他剛才的問題，

“喏，綠毛龜，還能怎樣？”他玩笑道：“當然是給你燉王八湯了。”

後來沒多久便又來了幾個人，把顧海帶走了。

黎昕沒顧上看直播間裡粉絲的留言，道了聲抱歉後便匆匆下了直播。

王八湯什麼的，他自然不會相信。

但他卻確實不想再去關注顧海的下場如何了，反正不會是什麼好下場。

他原本也沒想著這麼早出現在公眾面前，如果不是顧海這次意料之外的插曲，他也不會在產後這麼短的時間裡重新被網友所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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