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摸不清她的態度了。
她這樣,究竟是真的無所謂,還是喝酒喝的斷片了?
為什麼連一絲異樣都沒有?
眼看著黎莘坐上了駕駛座,啟動了車子,餘伽忍不住問道:
“你還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麼嗎?”o"
黎莘停下車:
“啊?”
一臉的茫然。
餘伽嗤了一聲,等著她說話。
不想黎莘只是扒了扒自己的短髮,皺著眉道:
“不就是做了一次嗎,你還想讓我負責啊?”
她撇撇嘴:
“你又不是貞潔烈男。”
餘伽: .....
餘伽:“抱歉,準確的來說是五次。”
請不要隨意質疑他的能力。
黎莘打了個哈欠:
“隨便了,總之說好了天亮說分手,大家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堵的餘伽說不出話來。
她轉動方向盤換了個方向,開出了一;段距離忽而又停住了,往後倒退了一些,來到餘伽的不遠處。
黎莘搖下車窗,笑眯眯道:
“對了,忘了說,你活不錯。”
說完就-踩油門,飛馳而去。
餘伽: ......
從她嘴巴里聽到這句話,他真是一點都不覺得開心。
莫名有種自己被白嫖的感覺,還是主動送_上門讓她嫖的那種。
餘伽想的一~怔,繼而狠狠搖了搖頭。
瘋了瘋了,真是瘋了。
某亙:今天凌晨疼醒,好在現在不疼了,姨媽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刑警隊長X心機法醫【三十二】痴戀情(第二補更)
黎莘回家換了衣服又到了警局,飯都沒來得及吃- -口。
雖然喝了牛奶,現在胃裡還是餓的難受。
她去跟葉馨要了一塊巧克力, 勉強補充了體力,就把所有人叫過來討論案情的進展。
葉馨道:
“我已經聯絡到了那兩戶戶主,501的戶主姓馮,男性,三十五歲,和家人一起居住。”
“502的戶主姓葛,女性,五十五歲據她所說,自己的房間是用來出租的。
黎莘點點頭:
“也就是說,錢婷婷很有可能是租了她的房子?”
葉馨頜首道:
“應該是,但是具體情況還要了解,黎姐,要不要約個時間?”
黎莘沉吟片刻,道:
“儘快吧,如果她今天有時間,就約今天。”
葉馨應了一聲。
隨即黎莘問起了陳慶安:
“那個失蹤的學生,有訊息嗎?”
陳慶安面露愧色:
“沒有訊息。”
前後時間關聯的太過巧妙,他如果不是受害者,就是加害者。
黎莘摸了摸下巴:
“他的寢室還沒換吧?”
陳慶安點點頭,疑惑道:
“因為沒有學生入住,所以他的位置還是空的,怎麼了嗎?”
黎莘又問:“他有沒有,留下什麼東西?譬如說不要的衣服鞋子,毛巾,牙刷之類的。
陳慶安瞬間明白了黎莘的意思。
“我聽說他申請休學之前,匆匆帶了行李箱走了,寢室裡應該還有他的隨身物品。
他說著站起來:
“我馬_上過去。”
陳慶安走後,武珂說到那個開走了小貨車的人:
“問過了錢婷婷親近的幾個人,都說沒有見過。
黎莘蹙了蹙眉:
“看看學校裡的社團,藝術類的,有沒有類似的人員。”
總之先從學校裡查起,畢竟整個A市的範圍太大。
重新確定了方向後,黎莘讓葉馨跟那位502的戶主聯絡,得知她現在不在本市,在鄉下探親,兩天後才能回來。
至於錢婷婷,她說自己的確是出租了房間,卻不是給黎莘說的女大學生,而是一位男生。
掛了電話後,葉馨和黎莘對視一樣:
“洪擎?”
葉馨問道。
黎莘不置可否:
“鑰匙還在房東身.上,等她回來就知道了。
案子牽扯到的人很多。
黎莘記得原身剛成為警察的時候,就有一位即將退休的老警員告訴她,真正難查的不是有目的的殺人,而是無意間的殺人。
但是能對錢婷婷的屍體做到這種程度,說兇手沒有精心策劃,都是不可能。
不過現在畢竟不是驚心動魄的懸疑劇,黎莘也沒有那麼強大的側寫能力,只能循著蹤跡,一步步的往前走。
直至查出真相。
許烽緩緩睜開雙眼。
黑暗,依舊是無盡的黑暗。
空氣中透著潮溼和黴味,身'下的被褥彷彿浸過水, 冰冷溼粘。
現在是什麼時候,他不知道。
過去了多久,他也不知道。
他的身體是麻痺的,感受不到痛苦,也感受不到知覺。
他就像一具行屍走肉,在這個逼仄黑暗的空間,逐漸的腐爛,最終化為一堆枯朽的白骨。
沒有人會發現他。
許烽瞠大雙眼,淚水從他的眼尾留下,淌過了枯槁乾瘦的面龐。
某亙:猜猜他是誰?
刑警隊長X心機法醫【三十三】痴戀情(第三補更)
晚上回家的時候, 黎莘才發現自己的車裡有多可怕。
早上趕的急,壓根沒注意。
歪倒還未反正的座椅,坐墊上的不明液體痕跡,她低下頭,從座椅下找到了自己襯衫上的紐.....還有兩個用過的安全套。
還真是一一
一片狼藉。
她用紙巾包住安全套,扔到了垃圾桶裡。
昨天晚上太過瘋狂,她沒記錯的話,車上做了兩次,回了餘伽的家裡,在客廳的沙發,浴室,以及床上各做了一次。
最後誰也沒哭,爽爆了倒是真的。
黎莘拆了座椅.上的墊子,預備拿回樓.上去清洗。
正在拆墊子的時候,手機鈴聲響了。
因為墊子的按扣有些難解,她沒看來電顯示,直接接了起來:
“喂,哪位?'
她問道。
電話那頭一片寂靜,只有淡淡的呼吸聲。
黎莘又問了一-遍:
“誰?說話。”
還是無人應答。
黎莘以為是誰的惡作劇,罵了一句無聊,就想按掉通話。
然而剛剛將手機移下來,話筒的位置就傳來了一聲:
“是我。”
黎莘愣了愣,默默放回了耳旁。
“是我,別掛電話。”
這嗓音是她極為熟悉的,也是近段時間她根本不想聽見的。
孫遠海。
見她沒有回答,他忍不住問了一-句 :
“你還在嗎?”
黎莘把墊子拿在手裡,關上了車門:
“一分鐘,速度。”
她怎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