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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雲彬趕到時,張飛正在收拾那些大戶人家的護衛,也許是張飛威名太廣,許多護衛都有些畏手畏腳,甚至有些人躲在其他人身後,生怕自己被張飛揍。而在一旁身穿華麗絲綢段袍的公子少爺們則越發的生氣,在一邊毫無形象的大罵家衛無能,但是當他們對上張飛的眼睛時,所有人都嚇得退了一步,不敢與之對視。
這時候老管家也趕了過來,來到雲彬身邊,著急的說道:“雲公子還請快快阻止我家老爺,不然惹起涿郡大戶的眾怒那就麻煩了!”看著手足無措的老管家,雲彬笑道:“莫急,這些日眾怒又如何?恐怕惹怒了張兄他們也不好受!何況他們既然會為了豬肉而與張兄鬧事,那張兄離開了涿郡他們還不得鬧翻天啊!放心吧,不會出什麼事的!”
老管家嘀咕道:“話是這麼說,可是這裡是老爺的家鄉啊!怎麼能離開呢?唉!”雲彬沒有在理會老管家,只見張飛面色興奮,手中的椅子已經只剩下椅子的一塊零件了,但是戰績卻不菲,四處都是頭破血流的家衛,而張飛卻沒有絲毫損傷!如狼入羊群,一擊短棍幹掉一個,一拳過去倒飛三四個,很快五十多個家衛都損傷慘重的癱瘓在地面,痛苦的聲音一片,令在場的公子少爺都嚇得毛骨悚然,害怕的縮成一團,警惕的好似夜貓一般盯著張飛,生怕前一眼看張飛,後一眼看地面。
張飛不屑的吐了一口口水,將手中血跡斑斑的短木扔在了地面,清脆的響聲將所有在場的公子少爺嚇得心臟猛地一頓,差點被這聲脆響給嚇得心臟停止跳動。手腳有些冰冷的各位公子少爺看了看張飛,嚥下一口口水,一個為首青年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看向了身後的一個頗有威嚴的中年人,好像在渴望什麼。
中年人瞪了青年一眼,隨後沉吟幾分之後,突然面帶和煦微笑的走出人群,來到張飛對面,頂著張飛的氣勢與犀利眼神!硬著頭皮說道:“張莊主,我們前來並非鬧事,都是這些年輕人年輕氣盛,一時誤會而已!”
僅僅幾句話語之間,便將張飛的氣勢給平復了下來,可見中年人非一般人。張飛也不不講道理的人,聽中年人這樣說,也不屑爭論什麼,便說道:“既然是誤會,那還守在俺家店戶是為何意?爾等還不速速離去!”中年人臉色有些不好看,自己好歹也是一郡之長!在涿郡可謂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當螃蟹走都沒問題,唯獨這個張飛是個例外,偏偏自己拿他沒辦法!現在這個時代,朝廷自顧不暇,哪還有空閒管自己這點小事。看在豬肉的面子上,自己也就忍了下來,現在張飛又搞出這樣的事情,不明擺著是想跟自己對著幹嘛?何況還當著這麼多人面上趕我,是何道理?中年人眼神轉瞬間轉變數次,最終還是恢復原狀,獻媚的說道:“張莊主,不如這樣吧!我買下所有的豬肉,事後定當分一部分給百姓!如何?”
雲彬皺了下眉頭,見四周圍過來許多圍觀的百姓都在議論著,雲彬問道:“那中年人是何許人也?”老管家大驚,失聲道:“郡長!完了,捅到郡長那裡了,哎呀!我對不起老爺啊!唉、、、、、、”
雲彬沒有理會在一旁自責的老管家,大步走向張飛,向中年人便是一禮,笑道:“敢問閣下尊姓大名中年人見雲彬一身邋遢的模樣,以為是不出名的小人物,但是現在面對這麼多百姓圍觀,也不好太架子,於是親和的說道:“呵呵呵,小兄弟看你面生,是不是外來的啊?沒事以後來到涿郡就當來到了自己家!我是這個郡的郡守,名曰陳添銘!字流香!”
雲彬一愣,暗道:“你媽地,劉翔?不會也是穿越者吧?”而陳添銘見雲彬發愣,以為雲彬被自己的身份給嚇住了,不由得一陣自豪甚至有些鄙夷雲彬沒見過世面。但是陳添銘卻都沒有表現出了,依舊溫和的說道:“小兄弟啊,以後有什麼事情,儘管來找我,能辦到的,我一定辦到。”陳添銘的作秀很成功,贏得許多百姓一陣歡呼與喝彩,甚至一些百姓都拿出雞蛋打算獻給陳添銘了,看著雲彬一陣搖頭,喃喃道:“百姓都是這樣純樸,只要給他們安寧與一些好處,他們就能十倍甚至付出生命的回報你!”
雲彬大聲笑道:“郡守真是宅心仁厚,那不知郡守是不是打算將三分之二的豬肉分給百姓呢?既然如此我們就在此感謝郡守大人了!”陳添銘臉上的表情頓時凝固了下來,發青的臉色看著雲彬一陣泛紅,好似即將爆炸的警報器一般,很是精彩!本來陳添銘認為張飛只不過是一個莽夫,只要隨意許下一個空頭承諾就能騙回豬肉,卻不想突然殺出一個不知底細的少年,居然三言兩語之下便利用自己話語中的陷阱讓自己吃了一個啞巴虧,而自己卻無從反駁,甚至自己還要按照少年說的去做!不然自己就會成為涿郡所有百姓所唾棄的人,甚至在涿郡打不下去。陳添銘隱晦的看向了為首少年,傳達的意思很明顯“老子吃虧了,你不用顧忌那麼多,該你上了”。
這時候青年很配合的走了出來,不敢目視張飛,高傲的看著雲彬說道:“你算什麼東西?要怎麼分發豬肉豈能輪到你這個無名小卒來管?不想死的滾一邊去!分豬肉的這時候張飛缺不樂意了,氣沖沖的吼道:“他乃是俺老張的兄弟,你說算什麼?你小子又算什麼?是不是找死?”青年被凶神惡煞的張飛嚇得連連後退,一時沒注意便退到在地,呆滯而恐懼的看著張飛,好似自己正面臨死神一般。而在他身後的公子少爺們,一個個也都嚇得好似看見病毒一樣,離得青年遠遠的。
這時候青年才回過神,無助的看了看空曠的周圍,隨後一把鬼抱著雲彬髒兮兮的大腿,哀求道:“對不起,我不知道您是張莊主的兄弟,求求你原諒我吧!嗚嗚嗚、、、、、、”張飛厭惡的看了青年一眼便對雲彬說道:“雲兄弟,你看這麼辦?”雲彬噁心的想甩開青年,卻發現青年一把比起一把淚的死死抱著自己的大腿,一時間也無妨擺脫只得說道:“放心,張兄對你這樣的人看都懶得看一眼,是不會揍你的!滾開吧!不然我就揍你一頓。”
青年一聽不會被揍,頓時放開了雲彬,卻絲毫不在意雲彬的威脅與嘲諷,反而很興奮高興的躲回了人群!雲彬有些傻眼,問道:“張兄,看來你的威嚴非同一般啊!”張飛鄙夷的說道:“那群公子少爺就是再來上幾倍,俺老張也不放在眼裡,一個屁都能降服他們。我呸!一個個膽小如鼠,貪生怕死,俺老張最看不慣這樣的人。”
雲彬笑道:“既然如此,那就請張兄震震這些老鼠吧!哈哈哈哈、、、、、、”張飛點了點頭,霸道的說道:“剛才雲兄弟的話你們都聽見了吧!那就這麼定了吧!誰要是有意見,大可來找俺張飛比劃比劃!都聽見沒有最後的那就話幾乎是吼出來的,嚇得除了雲彬之外的人都是一跳,陳添銘有苦說不出啊!也不知道怎麼反駁,何況張飛的實力擺在那裡,總不能用自己這副老骨頭跟張飛搏過吧?除非自己不想活了。其他人更是指望不上,一個個嚇得腿發抖,甚至還有一個人都嚇得小便無常了。
張飛見到效果到達之後,正要與雲彬回去的時候,陳添銘實在受不了沒有豬肉的日子,咬牙說道:“你這樣做根本就是不想給我們吃豬肉!誰有那麼大力氣搬開石塊?”陳添銘的話贏得許多人的迎合,雖然他們沒有出聲,但是一個個火熱的眼神都出賣了他們。張飛歪過腦袋就要說什麼的時候,雲彬卻攔住張飛,說道:“誰說沒有?在場的就有兩個!”
陳添銘問道:“誰?”雲彬傲然道:“一個便是張兄!還有一個便是在下了!”陳添銘上下打量著雲彬,見他衣物雖然邋遢,但是隱約間可以看見暗紅的血液,如果仔細嗅一嗅,便能從他身上聞到一股血腥味!打量到了這裡,陳添銘不禁暗自慶幸沒有惹怒雲彬,不然自己可能就要去拜見閻王了!暗道:“媽的,果然怪物身邊的都沒一個正常的,都是一群怪物!看模樣斯文,卻不料他手上有多少人命啊?”
這時候雲彬眼珠一轉,裝模作樣的說道:“我知道一個人實力非常之強,恐怕不在我二人之下。”陳添銘見雲彬面色有些陰沉,以為雲彬害怕此人,便詢問道:“那人是誰?”雲彬淡淡的說道:“關羽,字雲長!”說完雲彬便於張飛離去。而陳添銘卻大喜,暗道:“等著吧!等我找到關雲長,有你們好受的!哼。”這時候青年走了過來,問道:“郡守,現在我們張飛興奮的問道:“真的有如此厲害的高手?”
雲彬點頭道:“此人不僅武藝高強,而且為人忠義,對朋友可謂兩肋插刀都行!也正是因為他品德高尚,所以令我敬佩!”張飛精神大振,猛灌一罈酒之後,興奮的吼叫道:“啊哇哇啊、、、好,關羽在何處?果真如此倒也可以結識一番!”雲彬笑道:“如果關羽真如我所說的一樣,不如我找他一起結拜吧!張兄你看如何。”張飛一愣,想了一會之後說道:“如果真如雲兄弟說道那樣,俺張飛第一個同意!就是不知關羽是否同意與俺這個粗人結拜。”
雲彬大口一灌,烈酒入喉,好似喝白水一般,很自然的說道:“放心張兄,關羽此人雖然高傲,但是為人還是沒的說的!只要張兄提出,關羽必定同意!”張飛大喜道:“如能結拜二位兄弟,實乃俺張飛之幸事!那關羽現在何處?”雲彬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不過想來近期他會出現在涿郡!放心好了,會有人送關羽前來見我們的!”張飛一愣,問道:“誰?這麼好心!俺張飛必定重謝他
“哈哈哈哈、、、、、、張兄不用感謝,他們巴不得用關羽前來教訓你我!不教訓他們已經不錯了,何來重謝?”雲彬突然大笑道,眼神很是不屑於自傲,好似根本不將他們當做人看,而是一些螻蟻罷了。張飛煥然大悟,厭惡的說道:“是陳添銘他們!哈哈哈哈、、、雲兄弟說的是,不揍他們已經不錯了!希望他們快點找到關羽,不然俺老張天天去找他們玩玩,嘿嘿、、、”
雲彬沒想到張飛如此腹黑,卻也是一陣苦笑,拿起酒罈與張飛乾杯,隨後的庭院內響起陣陣男人豪爽的笑聲,到了深夜方才停止,二人掃榻同睡了一晚上。在雲彬與張飛瀟灑的時候,陳添銘這些大戶人家卻一個個強大精神,四處查尋關羽的蹤跡,畢竟這關係到他們以後在涿郡的地位與是否有豬肉吃。就這樣,涿郡在忙碌於平靜之間安然度過一天,但是誰能意料涿郡的明天又是如何呢?
很快,黑夜眨眼間過去了,張飛早早起來,吩咐人趕往掛肉井的地方,要求他們在哪裡守候,看誰能搬動巨石立即回覆他,並且不能將人給放走了。家衛以為張飛不想對方拿著豬肉白白離去,所有才讓他們去守候。因為回來的時候張飛請他們吃了一頓飯之後,家衛們都放下了心中的怨氣,對於張飛的要求也不拖拉,直接趕往目的地。
雲彬因為長時間養成的習慣,也起到很早,見張飛已經再佈置結拜的事宜,忙來忙去的,看到這裡雲彬不禁有些感動,上世誰看著這個,見誰不是哥們兄弟的叫?特別是那些中學生高中生!一個個跟社會小混混稱兄道弟,好似很光榮一樣。
雲彬來到張飛面前,問候道:“張兄早啊!這麼早佈置是不是太快了?何況關羽還沒等到呢!”<!--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