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緻奢華的閨房內,一個空靈聖潔、美得令人窒息的仙子正在熟睡。
她似乎睡得並不安穩,淡黛蛾眉緊蹙,櫻唇微啟,彷彿在做著什麼可怕的噩夢。
忽然間,她“啊”的一聲叫了出來,渾身打了個戰慄,人也瞬間睜開了眼睛。
望著淡如煙霞的紗帳,呼吸著盡是自己體香的空氣,感受著熟知的一切,葉雪衣終
於慢慢回過神來。
她感覺自己做了好長好長的噩夢。夢中,她反覆被一個強壯的男人所撻伐、蹂躪,
無論她如何掙扎反抗,如何哭泣哀求,都無濟於事,他的體力驚人的充沛,慾望驚
人的強烈,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哪怕她已經被幹的奄奄一息,仍不肯放過她。他的
陽物也是驚人的碩大,不僅長及尺許,而且粗碩到她單手不能握攏,那樣可怖的巨
棒竟要插進自己那窄小的玉戶當中,簡直要讓她嚇死!
可無論她怎樣反抗,怎樣哀求,這個強壯又蠻橫的男人還是強行分開她的大腿,將
那碩大的巨棒毫不留情的戳了進去,她疼得死去活來,但可恥的是,被男人肏乾的
快感也是令她欲仙欲死,起初她還能堅持著抗拒,但很快嘴裡的“不要”就變成了矜
持的呻吟,而最後,連那呻吟聲也忘記了剋制,變成了語無倫次的大呼小叫!
她的身體更是不斷的流著水,高潮一波接著一波,令她一次又一次的昏死過去,但
又一次又一次的被男人粗暴的肏乾逼得甦醒過來,潮水般的快感幾乎快要將她逼
瘋!她感覺自己隨時都有可能死去,而那個男人的體力和精力卻彷彿是無窮無盡,
虛脫無力的她像根被水煮過的柔軟麵條一樣,被男人擺弄成各種各樣的姿勢,他將
那又粗大又腥臭的巨棒插進她的小穴,肏進她的嘴巴,擠壓著她的奶子,甚至還用
她柔軟的小腳摩搓他那碩大粗硬的紫紅色肉棒……
回想起夢中的一切,葉雪衣精緻的臉蛋頓時羞得嬌豔欲滴。
她,她竟然又做春夢了!
而且,做的依舊是自己被公爹主人反覆蹂躪的春夢!
又羞又臊的仙子這時候才注意到,自己的胯間和臀下都是溼漉漉涼浸浸的。
已經不是第一次有過這樣經歷的她一下子就明白過來那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那是在夢中發情的自己溢流出來的蜜漿和尿水,保不定還有一些菊蜜。
公爹主人說的對,自己果真是個淫娃呢。
哪怕公爹主人已經離開了六七天,自己卻被每天晚上的春夢搞得好像夜夜笙歌似
的。每天清晨醒來,總會發現自己的臀下溼了一大片,甚至還有將身下的床褥全部
溼透了的情形。
而且每天醒來,除了覺得身體酥軟外,她還會感受到一種難受的空虛和難耐的瘙癢。
她已經成為一個離不開男人的淫娃蕩婦了。
早在七天前,此間的主人秦國公就已經離開了別院。在這裡,他度過了此生中最快
活的十天光陰。
雖然戀戀不捨,但他不能不走。畢竟他還是朝廷重臣,一時請假還好說,若是時間
長了,難保不會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雖然在此之前,他已經做了許多佈置,讓外界誤以為他去了另一處莊園休養,可若
是有心人起疑打探,就難保不會被人察覺。而一旦被人發現他這些時日其實與自己
的兒媳待在同一處莊園,事情就真得麻煩了。
所以,雖然心中充滿了不捨,但他還是狠心咬牙離去。
來時帶著百餘名侍衛的他,離開時卻只帶走了十幾人。其餘的侍衛都被他留下來護
衛自己最心愛女人的安全。
公爹大人的離開,讓雪衣心中很是不捨,然而不捨的同時,她的心中也多少有些松
口氣的感覺。
她有些惶恐,但很快就為自己找到了解釋:公爹大人離開,意味著短時間內她不需
再挨肏了——雖然被公爹大人疼愛是她作為奴媳的本分,但公爹大人的性慾實在是太
熾烈了,每天她都會被公爹大人肏得死去活來,雖然性愛的高潮也很快樂,但連番
的高潮即使自己這個天生的淫娃也有些吃不消,如今總算可以休息一段時日了。
如此雪衣又在莊園裡待了七天,一方面將養身體,一方面繼續接受楊嬤嬤的精心
“教導”,以備回府後更好的服侍公爹大人。
美麗的仙子自怨自艾了好一會兒,才勉力支起身子,輕輕敲了下床邊的玉鈴鐺。
絲薄的繡被從她的上身滑下,一股似蘭似桂的濃郁香氣頓時撲鼻而來。仙子雪膩晶
瑩、完美無瑕的玉體頓時顯露出來,一對膩如凝脂、晶瑩如玉的飽滿圓乳,挺在胸
前微微輕顫不已。兩個梅花狀的乳夾蓋住了櫻紅的奶頭,隨著乳瓜輕顫,也發出清
泠的玉音。
這個出身世家貴胄、嫁入名門望族的高貴仙子,竟是渾身赤裸、一絲不掛的。
而更可羞的是,她竟還戴著連青樓妓女都不見得會戴的乳夾。紅豔的“梅花花瓣”上
還沾染著點許乳珠,顯然,這對乳夾的斷乳效果並不如想象中的那般好。
清泠泠的玉鈴聲中,一名年老的嬤嬤帶著一隊侍女依次走了進來。
“奴夫人可是醒了?”那老嬤嬤慈愛的笑了笑,當先問候道。
“嗯,嬤嬤,衣奴已經醒了。”面對這個慈愛的老嬤嬤,仙子表現的極是尊敬,甚至
還有一些恭順。
“那就伺候奴夫人梳洗吧。”她一邊說著,一邊指派著身後的侍女們道。
侍女們齊聲應“是”後,便依次上前,各有分工,伺候起床上的仙子來。
絲薄的繡被被徹底翻開,露出了仙子那如脂如玉、雪膩光潔、晶瑩剔透的完美胴體。
“嘻嘻,奴夫人又流了好多水!”
“可有尿?可有尿?”
“小傻子,奴夫人的尿道被主子玩壞了,整日都是淅淅瀝瀝的,根本存不住尿,這
一晚上的,肯定流了好多啊!”幾個青春靚麗的侍女圍著仙子臀下早已溼透了的床
褥,一個個嘰嘰喳喳的討論著,彷彿在討論著什麼有趣的遊戲。而管理這些丫頭的
楊嬤嬤一言不發,只是帶著無可奈何的表情笑了笑,好像一位老人家對孩童們的頑
皮無可奈何一般。
而美麗的仙子,只能羞臊的蜷縮在一旁,任由這些侍女們談論著自己的淫行。
“屁眼可流了蜜?”一個女孩急切的問道。
“等我嚐嚐……嗯……流了流了,還流了好多呢。”
“耶!我贏了!快給錢,快給錢!”
“哼!真是個騷貨!睡個覺都能發情!”
卻是幾個侍女以仙子昨晚後庭有沒有發情、有沒有流出菊蜜來打賭,而顯然,後面
忿然說著洩憤的話的侍女,顯然是打賭打輸了,而輸的原因,就是她沒有預料到床
榻上的仙子竟是如此的淫蕩多情。
“胡說什麼呢!怎麼可以這樣對奴夫人說話!”一直微笑看著這一切的楊嬤嬤這個時
候忽然發火道。
那個一時忿然而出言不遜的侍女立即哆嗦了一下,連忙從床榻上下來,對著床上的
仙子“噗通”一聲跪倒。
“對不起,奴夫人,婢子一時情急,冒犯了您,請您責罰!”她是真心實意的說著這
些話,因為她知道,自己確實逾矩了。這位如天仙般絕美的女人,名是三少奶奶,
實是性奴。但話又說回來,雖說她是性奴,卻是國公爺獨享的性奴,是國公爺最最
珍愛的寶貝。對待主人最最喜歡的珍寶,她們可以視而不見,可以談論些有關的話
題,但絕不能有情緒、發脾氣。若是如此,就是犯規,要受罰的。
而她方才就是這樣。用仙奴屁眼兒流不流淫水來打賭沒什麼,但不能因為打賭打輸
了而遷怒仙奴,這就是她的過錯。
“嬤嬤……”美麗的仙子並沒有說什麼懲罰的話來,而是先去請示一直端坐著的楊嬤嬤。
“這奴婢冒犯了奴夫人,奴夫人儘可懲罰於她。”老嬤嬤淡淡說道。
雪衣輕輕搖了搖頭,“衣奴只是公爺的性奴,只會用身子服侍公爺快樂,別的都不
懂的,請嬤嬤幫幫衣奴吧。”
老嬤嬤平淡的臉上不禁微微露出一絲笑意來:“也罷,既夫人這麼說,那老奴就逾
矩了。”
“您太客氣了,您是衣奴的老師,說這樣的話就折煞衣奴了。”
聽了這話,楊嬤嬤愈發得意,她臉上卻是一沉,對著跪在地上的侍女道:“既這
樣,今日就罰你光著身子服侍奴夫人!”
“啊!?不,求嬤嬤開恩……”聽到這樣的懲罰,小姑娘當真是嚇了一跳,對於一個十
五六歲的青春少女來說,這樣的懲罰實在是太羞恥了些。她們這些女孩子,雖然這
些日子都在服侍奴夫人,也因此見識了許多淫靡之事,但她們終究是正常的女孩
子,並沒有接受過性奴方面的調教,雖然平日裡取笑奴夫人都挺開心的,但真發生
到自己身上,卻是千般不願,萬般羞恥。
然而楊嬤嬤卻是毫不通融:“怎麼?!不服管教了!?”
“不,不敢……奴……奴婢這就脫……嗚嗚……”老嬤嬤積威之下,小姑娘頓時噤若寒蟬,便
站起身,哭哭啼啼的開始解自己的衣裳。
“……嬤,嬤嬤……是不是饒……饒過她這一遭?”卻是床上的雪衣看著不忍,硬著頭皮求
請道。
“如何教導下人,奴夫人是不懂的,就不要再說這些話了。”老嬤嬤毫不客氣的道:
“今日咱們就要收拾東西回府了,這府裡不比別院,天高皇帝遠,她們這些小丫頭
片子就算是偶有逾矩也不妨事。奴夫人固然是公爺的性奴,但於外人面前仍是秦家
的三少奶奶,若是這些丫頭還像在別院這裡一樣冒失,一旦露了馬腳,就壞了公爺
的大事。今日施罰,也是讓你們漲漲記性,別不知天高地厚!犯了錯,一樣是要受
罰的!”
“是!”眾丫鬟無不凜然應是。
“好了。”看到眾人將話聽了進去,楊嬤嬤也臉色稍雯,溫聲道:“還不服侍奴夫人
梳洗。”
當下便有幾個丫鬟上前,輕輕將雪衣架了起來,然後攙扶著她下了床,去了隔屋的
浴室。另有幾個丫鬟(包括那個脫光了衣裳的丫鬟)留下來,收拾床榻上的狼藉。
浴室之中,仙子卻並沒有能夠立即沐浴,反而趴在玉石榻前,跪膝翹臀,擺出小母
狗的樣子,將自己那雪嫩肥美的臀兒和臀縫深處的菊蕾展示給眾侍女們。
侍女們用溫溼的棉巾為她擦洗了臀肉,又用楊嬤嬤研製的浸過藥的膜紙貼在仙子的
美臀上。之後,一個侍女捧著牛皮囊袋,一個侍女引導著長長的軟管,將軟管前端
的玉質龍頭一點點的插進仙子深藏在緊湊臀縫深處的菊蕾裡。
“……嗯……唔……”美麗的仙子以手掩口,悶聲呻吟著,雖然已經經歷多次,但每一次她
都忍不住這難堪的刺激。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自己的後庭愈發
敏感,稍有刺激,就會急劇緊縮,並分泌出粘稠的菊蜜,甚至還會連帶著前穴也感
覺瘙癢空虛。
“奴夫人的屁眼越來越騷了呢。”那正在將玉頭軟管插進仙子肛菊內的嬌俏侍女忽然
間抿口一笑道:“如今一插就會流水兒,而且連前面的騷穴也溼了呢。”
“瞧你說的,奴夫人本來就是個淫娃嘛!”另一個丫鬟笑著道:“若不是天生的淫娃
尤物,國公爺又怎麼捨得將她貶作奴媳呢?”
“哎呀,我都忘了,奴夫人以前可是天之嬌女呢?唉,怎麼就到了這步田地呢?我
若是奴夫人,必然是要竭力壓抑住本性的,哪怕是每天用玉勢洩俗,也斷不會去勾
引公爹和大伯子的。”
“都跟你說了,奴夫人是天生的淫娃、天眷的尤物,勾引男人的是她的本性,怎麼
可能壓抑的住?……我倒覺得奴夫人已經做得極好了,若是她勾引的不是國公爺,而
是那些花匠啊家丁啊什麼的,這會子說不得連奴媳也做不的,直接一步到位成為共
妻甚至是闔府的性奴了。”
“……”
雪衣也不言語,只羞得粉頰融融,晶瑩剔透的肌膚如朝霞映雪,粉光若膩,美得不
可方物。
“……真美!”小侍女好半晌才驚歎道,也不再多說,只一意將導管插向仙子的腸道深
處。
當導管前端的玉套管全部插進了仙子腸道深處後,那個捧著牛皮囊袋的侍女便開始
擠壓囊袋,將裡面精心調製的藥液一股股的排進仙子的腸道深處。
仙子身子開始微微的顫抖,併發出陣陣嬌媚呻吟,冰冷的藥液在腸道中所引發的刺
激根本不是敏感多情的她所能控制的,她用手掩嘴,卻根本止不住陣陣嬌吟傳出,
她曾想要咬著手帕什麼的,卻被告知不允許,因為這樣生硬的忍耐會影響她的口齒
以及在服侍主人時的表現,是對她絕美的身體的損害,而作為一個性奴,這是絕不
能允許的。
於是,她只能羞恥的一邊掩面一邊呻吟,只做個埋進沙子裡的鴕鳥就是了。
好一會兒,這一大袋藥液才全部排盡了仙子的腸內。
此時的雪衣,已是全身上下遍佈蜜汗,卻愈發襯得一身雪膚晶瑩剔透,燦若煙霞。
濃郁的體香更是瀰漫到了整個浴室內,比之往常的如蘭似麝,更多了一股桂花般的
香氣,極是好聞。
藥液排盡後,兩個侍女並沒有急著將它拔掉,而是這樣保持著約有一兩分鐘的時
間,待藥力得到吸收後,才將它拔掉。
霎時間,一大股混雜著屎渣、腸油、菊蜜和藥液的混合濁液從仙子綻放的菊花中噴
射而出,放射狀的噴射將濁物噴得到處都是,整個屋子裡,除了那如蘭似桂的甜香
外,又多了一股淡淡的酸味。
這酸味有些像未成熟的瓜果的清酸,即便混合著藥味,也並不難聞,但幾個侍女還
是掩著鼻子,用小手扇風,好像味道很臭一樣。
但她們並沒有收拾一地的狼藉,反而取出一個空心玉管,眼見著仙子的屁眼開始收
縮,濁液斷流,便毫不憐惜的將玉管插進了仙子的屁眼深處。
美麗的仙子頓時發出一聲驚叫。
然而,並沒有人關心她的感官感受。
餘下的濁液沿著空心玉管汩汩流出,足足流了三四分鐘,這濁流才漸漸斷絕。
侍女取下玉管,並沒有為仙子擦拭臀溝,反而又取來一囊新的藥液,又如方前那樣
灌進了仙子的腸道。
如此三番,最後一次噴出來的藥液已經是完全澄澈的了。如此才算結束了浣腸。
此時仙子早已是香汗淋漓,全部酥軟無力。
幾個侍女便架著她步入木桶,裡面早已經放好由楊嬤嬤用各種藥材調製好的熱水。
在這裡洗浴一番後,幾個侍女又將仙子身上擦拭乾淨,又攙扶著她來到一旁的玉石
床上。
兩個侍女——正是尺素和綠袖這兩個仙奴最最信任的侍婢——她們一人捧著一個廣口大
肚的玉瓶,另一人則抱著剛剛睡醒的小主子,一起來到她的面前跪下。而後一人握
住一個乳夾,將它取下。
幾乎在乳夾取下來的同時,伴隨著微不可聞的“噗”的一聲輕響,兩道乳白色的奶流
如噴泉般瞬間湧出,一道準確的落在了廣口玉瓶裡,而另一道,則被尺素懷中的嬰
孩及時“斷流”——他的小嘴已經迫不及待的嘬住了母親的奶珠,被用力的吸吮起來。
“……嗯……唔……”很快,美麗的仙子就忍不住發出嬌媚的呻吟,面對正在吸奶的兒子,
自己竟然發出動情的呻吟,令雪衣臊得面紅耳赤,卻又別無辦法。
一夜的積蓄,仙子那對脹鼓鼓、沉甸甸的雪膩奶子裡蓄滿了濃香的奶汁,光是自主
噴湧的奶流就持續了約大半分鐘,之後綠袖挽起袖子,由另一個侍女抱瓶,而她則
捧著仙子小姐那飽滿鼓脹的奶瓜,溫柔而有力的擠壓著。
雪衣羞恥的流下了眼淚,她感覺自己就像是頭奶牛一般,被擠奶女工用力擠奶。然
而,身為性奴,哪怕是一個高貴的性奴,也是絕不允許有自己的想法和念頭的。更
何況,這些濃香的奶汁都是供奉公爹大人享用的,不如此擠壓,又怎能將所有的奶
汁都排出來?
這番擠奶工作一直持續了有五六分鐘才告結束,而那個有小臂高的廣口大肚玉瓶已
是盛得滿滿當當。
而一旁的竟兒,也才打著飽嗝,帶著些許的不情願,鬆開了母親的奶頭。
這個大胃王竟將自己母親左乳的奶水全部吮盡,那可是有足足一個大肚瓶的分量啊!
吃飽喝足的嬰孩被尺素抱走,而綠袖也抱著一瓶子的奶汁急匆匆的離開,她要負責
將這個玉瓶封口、冰鎮、裝箱,然後由專門送奶的騎使快馬加鞭送給已返京城的國
公爺享用。
至於她那聖潔高貴、清美絕倫的仙子小姐,則在其餘侍女的服侍下,躺在玉石榻
上,由她們為其按摩身子,塗抹各式精心調製的藥膏、精油。尤其是她的乳房、奶
頭、蜜穴、後庭等敏感地帶,都塗抹了好幾種香膏乳液。
這些東西究竟有什麼作用,雪衣只知道是為了讓她的身體更美更媚,更好的伺候公
爹主人,具體細節楊嬤嬤根本不告訴她。但在塗摸了這些天后,雪衣也多少發覺自
己身體的變化。
比如她的肌膚更加嬌嫩——以前雖然也極是嬌嫩,卻不曾像如今這樣,只稍稍一碰就
會留下紅痕,也愈發敏感,只要稍加逗弄,就會發熱,尤其聞不得男人的氣息,只
要男人一靠近,就會渾身發軟,下體也會溫潤出水。面板潔白勝雪的同時,也愈發
晶瑩剔透,稍有動情,嬌豔的粉光就會透膚而出。她的體香也愈發濃郁迷人,還多
了些許類似桂花、玫瑰的香氣。乳房和臀瓣好像變得更沉、更大,小腳丫愈發雪白
晶瑩,猶如並蒂綻放的雪蓮,腳底嫩滑柔軟,握之如若無骨,卻也愈發使不得力,
整個人也總是綿軟無力,嬌怯怯的總需要侍女們攙扶。
她本有些害怕,但聽楊嬤嬤說,這才是國公爺心目中的完美性奴,她便也就歡喜的
接受了。
雖然這個過程辛苦了些,難堪了些,但只要公爹主人喜歡,她再辛苦再難堪也是樂
意的。
第211節歸京2·路遇
做完精油按摩後,仙子被服侍著起身,然後又在玉石榻旁屈膝翹臀跪好,之前為她浣腸的侍女再度出現在她的身後,手裡捧著幾乎同樣的皮囊和軟管。
大概唯一不同的,就是這個皮囊要小些,也不似前面那些皮囊那樣鼓鼓囊囊。
溫潤的玉質管口再一次刺進了仙子緊窄滑嫩的菊穴,而這一次,從裡面流出來的,不再是用來清洗腸道並滋養腸壁的藥液,而是新近釀出的葡萄酒。
這些美酒將注入雪衣仙子的腸道中,在那裡,它會刺激仙子的腸道分泌出香甜的菊蜜,並在腸道這溫暖溼潤的環境裡繼續發酵,而發酵的時間不同,其
風味也各有差別。經過測算,大概2個時辰,它的風味會達到最佳(最符合秦長浩的口味)。到那個時候,就會有專門的侍女將這些美酒取出來,與那
奶汁一樣,專門密封儲存,送給國公爺品嚐。抑或者由國公爺親自來開啟玉塞,直接從仙子的菊穴飲用美酒。
因為是給國公爺釀酒,而不是特意的調教,所以注入仙子腸道內的酒量也得到了控制,大約只有半升的量,既能基本滿足國公爺的酒興,也在仙子能夠
勉強忍受的範疇內。
很快,所有的葡萄酒都流入了仙子的腸道內。引導軟管的侍女將軟管取出,然後無比迅捷的取來一枚玉質肛栓,塞進了仙子即將噴湧流洩的菊穴裡!
美麗的仙子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
那丫鬟卻是充耳不聞,她的職責只是為這個絕美性奴的肛菊灌酒,她一心一意只想做好這項工作,至於其他的,不在她的考慮範疇之內。
然而,如此高貴絕美的仙子,又有誰能真的忽略她的存在呢?
只不過,有些人是憎恨嫉妒她的美貌,而有些人則是真的憐惜。
“奴夫人且忍著些,這都是必須的步驟。好在最疼的時候已經過去了。”
雪衣乖乖的點了點頭,美麗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晶瑩的淚珠兒撲簌簌的落下。
完成了任務的侍女就此退下,隨即便有另一位侍女佔據了她的位置。
她的使命是為這位美麗的仙奴穿戴“禁尿珠”和守貞帶。
所謂“禁尿珠”,就是將三枚米粒大小的珍珠用銀線串孔連成一串,其中兩粒要塞進女兒家的尿孔裡,餘下一粒在外,外面還繫了一條細細的絲帶。這
樣,就能將尿液堵在尿道里不得外洩。而絲帶則是防止仙子的尿道蠕動著將外面那粒珍珠也吸了進去,在外面栓上一條絲帶,就能方便將它們拔出來。
這個器具的出現,完全是因為雪衣的膀胱和尿道又被“玩壞了”。上次她與大伯子秦昭業徹底狂歡,過度縱慾,結果事後一連好幾天都是尿道失禁,膀
胱裡存不住尿水,整日裡都是淋淋漓漓的,極是難堪。
好容易養好了,沒幾天,這位稀世罕有的大美人又被她的公爹趁虛而入,不僅完成了肉體上的征服,而且還將她一步步的調教成了“氣質高貴的性
奴”。這期間,自是少不了各種縱慾,尤其是臨行前幾天,更是沒有白天黑夜的姦淫肏弄,結果男人是神清氣爽的離開了,而留下來的仙子卻大傷元
氣,不說別的,只這尿道,便又一次失禁了,剛剛養好了的膀胱再一次存不住尿水,隨有隨排,極是尷尬。
在這別院裡倒也罷了。聖潔高貴、美絕人寰的仙奴一度連衣服都沒得穿,隨時隨地排些尿水又算得了什麼?可如今,她即將返京回府,就不能這麼隨便
了。
於是,一個小丫鬟便想了這麼個法子,結果得到了楊嬤嬤的大加讚賞。
而這個想出法子的小丫鬟,不僅個人及家裡都得了豐厚的賞賜,她本人也被命為專門負責為奴夫人穿戴“禁尿珠”和守貞帶。
便見她取出“禁尿珠”,對準仙子的尿孔,也不理仙子瑟瑟發抖的身體,冷冷一笑,便將一粒珍珠塞了進去。
美麗的仙子頓時抽搐了一下,嘴裡更是發出一聲悶哼。
小丫鬟也不理她,接著又塞了一粒進去。
仙子“呀”的一聲,剛止住的眼淚便又落了下來。
不過這“禁尿珠”也已經戴好了。
小丫鬟舒了口氣,又取來一個水晶盤,盤裡盛著幹棗。
她便與另一個丫鬟一起,兩人分工合作,一人掰開仙子粉嫩緊閉的花唇,另一人則將這些幹棗一粒一粒的塞進仙子的花徑內,一氣塞了九枚才罷休。
這些幹棗浸泡在仙子充滿花蜜的花徑裡,經過幾個小時的浸潤,就會成為味道絕妙的蜜棗,正好是國公爺暢飲“葡萄菊蜜酒”時的“下酒菜”。
塞完了幹棗,小丫鬟又取來一枚大珍珠,這枚粉白色的珍珠足有鴿子蛋大小,也被這個小丫鬟用力塞進了仙子的蜜穴。
對雪衣而言,最痛苦的階段終於結束了。
侍女們用棉巾擦掉了她身上泌出的香汗,為她的腳踝戴上了玉鈴鐺,粉嫩小巧的乳頭也重新夾上了乳夾。並穿上了精心製作的抹胸。
說是抹胸,倒不如說是胸託,棉質的託墊只將將掩住了仙子乳房的下緣,大半個乳房連帶著乳夾都露在了外面。棉質的內襯外,是一層粉光瑩透的珍珠
織網,邊緣則密集的“插”著一圈紅色的蕾絲玫瑰。在玫瑰的簇擁下,乳夾所呈現的粉嫩桃花格外的引人矚目。
抹胸下緣只到仙子的肚臍上方,而在肚臍處,仙子又戴上了一串珍珠鏈子,其中,一枚龍眼大的珍珠恰好落在了肚臍裡。
隨後一襲透明的輕紗欲蓋彌彰的罩在了仙子的身上,堪比玻璃的透視程度,讓這件紗衣完全起不了半點遮體的作用,反而讓仙子顯得愈發妖冶嫵媚。
在侍女的攙扶下,仙子搖搖擺擺的出了浴室,來到了餐桌前。
為了確保腸道內的美酒不被汙染,雪衣都要在美酒灌進腸道後才能進餐,這樣可以確保食物消化進入腸道前,仙子菊庭內封存的美酒就已經及時飲用而
不會受到汙染。同時,她的食物也多是流質的粥乳之類的,利於吸收消化。
用了早餐,雪衣又來到了梳妝檯前,由侍女們為她做出行前最後的梳洗打扮。
濃密的長髮被編成了朝天髻,上面插滿了珠花玉釵、鮮花寶石,配上她那高貴聖潔的氣質、完美無瑕的容顏,整個人立刻顯得高貴優雅、雍容華貴。
之後,在透明的薄紗外,她又被穿上了一件淡紫色的短襦和白綾翠竹畫裙,最外面又披上了一件雪青色對襟褙子。
這便收拾妥貼了。
望著鏡中的自己,雪衣一時竟有些恍惚。
她已經有多久沒有穿戴的如正常人一樣了?
好似自打她成為公爹主人的性奴後,她就再也沒有穿過能夠真正蔽體的衣裳。
“奴夫人,該啟程了。”楊嬤嬤在旁說道,打斷了仙子飄散的思緒。
“是。”雪衣細細應道。她無聲的嘆了口氣,便盈盈起身,在侍女的攙扶下,慢慢的走下樓,然後登上了早已停在院門處的馬車。
車馬轔轔,百餘名侍衛並丫鬟婆子僕役等隨從護送著十數輛馬車從莊園出發,一路浩浩蕩蕩,引得田間農人、頑童張望。
雪衣體弱,又因這些日子不僅被公爹反覆蹂躪,而且還要接受楊嬤嬤的精心調教,身體虛弱,心神損耗。更兼身體裡還裝著美酒、幹棗,尿道還塞了珠
子,雖然量都不多,但也並不會感到舒服。體弱神虛之下,便徵求了楊嬤嬤的同意後,遂在侍女的服侍下,倚在大靠枕上闔目小憩。
忽然間,外界傳來一陣嘈雜,隨後馬車暫停。葉雪衣雖然小憩,卻並沒有睡著,感覺到情況有異,便睜開了眼睛。
一旁服侍的綠袖連忙朝外問道:“出了什麼事。”
不等外面的侍衛回答,便聽到對面傳來一個清朗的男子聲音:“對面可是秦家弟妹?”
聽了這人說話,葉雪衣便莫名覺得有些熟悉,卻是一時反應不過來。倒是一旁的小侍女看起來有過這方面的學習,有些詫異又有些緊張的對身旁的楊嬤
嬤道:“嬤嬤,是,是晉王殿下。”
“竟是他?”楊嬤嬤眉頭緊蹙,她輕輕掀開窗簾往外一瞧,便見對面數十步外,一名頭戴玉冠、身著白袍、騎乘駿馬的英俊男子正含笑望來,果然正是
秦家目前唯一的女婿,當今皇帝的第六子,晉王陳成毓。
楊嬤嬤本能的覺得不好。
她雖是身有絕技,更是被國公爺信重,肩負著調教仙子的重任,在調教大成的雪衣仙子面前更有著無上的權威。但在外間,在外人看來,她終究不過是
一個年老體衰的老婆子而已,雖然得主子恩典成為三少奶奶的貼身嬤嬤,但再怎麼得主人看重,也只是個下人而已。在這樣的場合下,可是上不了檯面
的。
“夫人儘可能將他打發了吧?”她只能在雪衣耳旁這麼說道。
雪衣也是愣了半晌,聽了楊嬤嬤這話,才好似恍然間回過神來,她乖巧的點點頭,遲疑了片刻後,才命侍女將她扶起,並掀開車簾、開啟車門。
雖然從勾引公爹到被公爹罰為性奴調教,只有短短十天時間,但這十天時間,卻讓雪衣的所有生活狀態都進入了另一個世界,以致當所謂的“晉王殿
下”出現在外面時,她整個人都有些懵。
好一會兒,她才反應過來,這位“晉王殿下”出是何方神聖。
自家公公與江陵大長公主共育有三子一女,這一女就是嫁到晉王府的晉王妃秦紫嫣,她比自己年長11歲,15歲時嫁給晉王,如今已經育有兩子,其中
11歲的長子陳佑昱已被立為世子,次子陳佑晟今年8歲,都是幾早慧極聰明的孩子。
見是自家姐夫,葉雪衣便嘴角一彎,露出符合禮儀的微笑,柔柔向前一福,道:“臣妾見過殿下。”
“都是一家人,無需做這些虛禮。”晉王抬手一笑,真真是謙謙君子。而他在京城的風評也是如此,禮賢下士,號為“賢王”。當今天子並沒有立儲,
所以,他也是儲君之位的有力競爭者。
“雪衣妹妹這是從哪兒來?”他騎著馬來到馬車窗房,和顏悅色的問道。
“從……從別院那裡來。”面對外男的逼近,葉雪衣莫名的覺得有些心虛氣短。而這,在過去的她身上,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
事實上,如果有人注意觀察,就會發現,現在的秦家三少奶奶,與前段日子相比,無論是舉止還是氣質,都有了明顯的變化。
晉王陳演雖然與仙子相處時間不長,但也因此,相隔時日更長,也就更敏銳的發現仙子身上的變化。
上一次他見到美麗的仙子,還是仙子懷孕的時候。相比那個時候挺著肚子的她,如今的仙子,聖潔高貴不減,也變得更加溫柔,更加嬌怯。也更加柔
媚,更加惹人垂憐。
而且,她的身體也更美了。
那一身的冰肌玉骨,就像是個在一個極品的羊脂玉人兒身上敷了一層珍珠粉兒,光潔中透著粉膩,雪白中透著珠光,實在是美的不得了。
她的乳兒也更大了,更挺了,真難以想象,這麼小小的年紀,就已經有這般規模的碩乳——這般大的奶兒,竟還是如此的挺拔,沒有半分下垂的樣
子,真真是極品中的極品,要是能將這衣裳剝了,親手摸上一摸,該是何等的快活……
陳演覺得自己的腹下好像有團火,被仙子無意的一瞥,就“騰”的一下燃燒起來,直讓他坐立難安。
好像將她擁到懷裡恣意憐愛啊。
陳演勉強壓下自己心頭的慾火,假裝成一名關心親人的好哥哥、好長輩的樣子,娓娓交談著:“聽說妹妹前些日子身體不大爽利,如今可好些了?”
“已經好多了,多謝殿下關心。”
“你我都是一家人,老是‘殿下’‘殿下’這樣叫,豈不生分?”
“殿下,禮不可廢。”
“好吧,好吧,你就是太守禮了……你姐姐還有昱兒、晟兒這段時間沒見著你,可是想念得很,若是有暇,不妨去我那裡坐坐。”
“……”
這麼你一句我一句的尬聊,雪衣正要裝出“精力不濟”的樣子“遁走”,卻在這時,從側後傳來一聲響亮的呼喚:“仙子舅母!”
第212節歸京3·世子
清亮的少年聲中帶著一絲熟悉,雪衣下意識的望去,便見一個介於少年和孩童之間的半大小子正騎著一匹小白馬興高采烈的跑過來。
葉雪衣便有些發懵。
直到一旁的晉王殿下溫和的喚了聲“昱兒”,葉雪衣才反映過來,這孩子卻是晉王殿下的嫡長子陳佑昱。
她是自家大姑子秦紫嫣的第一個孩子,也是晉王府世子。從小就聰慧早熟,穩重有度,在宗室的小子輩裡風評極佳。
她第一次見這孩子還是與夫君成婚的時候,當時他與他的弟弟便對她表現得極親善,給初來乍到的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之後他與他的弟弟陳佑晟也經常到秦府玩,而只要到了秦府,就必然會去找她玩,而她也很喜歡這兩個可愛的孩子。只是後來她懷孕後,身子漸重,晉
王妃也就約束兩個孩子到她這兒來,免得毛手毛腳傷了她。
說來,她已經有段時日未見著他了。
“仙子小舅母!”小世子中氣十足的嚷道。
“什麼仙子,什麼小,在長輩面前沒大沒小的,就叫舅母!”一旁的晉王不悅的道。
小傢伙不禁吐了吐舌頭,他見到雪衣姐姐一興奮,就忘了掩飾,將私下裡的稱號也喊了出來。
當即收斂了嬉笑,正正經經的道:“昱兒見過舅母。舅母身體可大好了?”
“快別多禮。”雪衣笑吟吟的道:“我已經大好了……好些日子沒瞧見你,倒是又長高了些。”
“那是。”小傢伙立即又嬉皮笑臉的道:“我比去年又長高了一寸半呢。我現在也就比仙子舅母矮這麼一點兒。”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比劃,忽一個顛
簸,便在馬背上搖晃了一下。嚇得雪衣連忙道:“快抓住韁繩,小心別摔著。”
陳佑昱剛想大大咧咧的說不妨事,忽見小舅母那幅擔心的模樣,頓時將到了嘴邊的話一變:“可我還有好多事想與仙子舅母說呢……你知道嗎,上個月
我和二弟一起到北山上去打獵……”他巴拉巴拉的說著,雙手在空中不住的比劃,小身板在馬背上搖來晃去,只看得雪衣心驚膽戰。
“昱兒,你別這麼指手畫腳的,很危險……殿下,你快管管啊。”
陳演玩味的看了一眼在馬背上手舞足蹈的兒子,轉而攤攤手,對雪衣道:“這皮猴子,我是管不了他的。”
雪衣急得不行。恰這時,小傢伙一個不穩,竟真的從馬背上栽了下去!
“啊——!”雪衣嚇得當場發出一聲驚叫,然而不得她回過神來,小傢伙竟一手攀住了她拆開窗簾的車窗框,而他的腳卻還有一隻留在了馬鐙上,就
這樣掛在了馬車與小白馬之間。
“天!快!快!快抓住我的手!……嬤嬤,快幫忙!”雪衣實在是被他嚇住了,這麼危險的情況,她也顧不得別的,下意識的便伸手抓住小傢伙的另一
隻手,要將他拉上馬車。
這樣的轉折,也真是驚住了楊嬤嬤,她雖然覺得情況有點不對,但眼下這般局面,也容不得她去想些別的、做些別的,連忙挪過去,與雪衣一起抓住掛
在車窗上的晉王世子,而一直跟在旁邊的晉王也適時伸手,將兒子的腳從馬鐙上解了下來,並對著他的屁股,用力促了一下。
“咕咚”一下,小傢伙便從車窗滾進了馬車裡,直接撲在了他朝思暮想的仙子小舅母的懷裡。
“啊呀——”雪衣不禁發出一聲痛呼。
“嗯?怎麼了,仙子舅母?可是昱兒壓著哪裡了?”剛剛撲進車廂裡的小世子還不及享受成功的喜悅,一聽到仙子小舅母的的痛哼,便心裡一緊,連忙
手足並用的爬起來,卻不妨一個不小心,將手在仙子的小腹上撐了一下。
“哎喲!”雪衣頓時發出一聲痛呼。
這一次她是真得難受。因為在她柔軟平滑的小腹深處,還有一大串的蜜棗、一大壺蜜酒和一路未曾排洩的尿水。本就脹脹的有點難受,被小傢伙不知輕
重的一按,更是疼得厲害。
“對,對不起,小舅母,你,你沒事吧?”陳佑昱以為單純是因為自己用力壓得仙子舅母的肚子疼,頓時大感愧疚,憑藉小聰明躥進車廂裡的得意也一
時蕩然無存。
“雪衣你沒事吧?”外面也適時的響起了晉王的擔憂聲。
“沒,沒事。就是頭不小心撞了一下廂壁。”雪衣一邊連說沒事,一邊在楊嬤嬤的攙扶下費力重新坐好,一邊自己暗自用手揉著肚子。
“小舅母,你沒事吧?要不昱兒替你揉揉吧。”小世子也不甘落後的表達著自己的擔憂。
“不,不用了。舅母沒事了。”雪衣連忙拒絕道。然而,她雖阻止了小傢伙幫她揉肚子,卻沒法阻止小傢伙賴進她的懷裡。
在雪衣眼裡,只有11歲的小外甥顯然還是個孩子,雖無可奈何,卻也只能聽之任之。
可是一旁的楊嬤嬤卻看不過眼了,但她也知自己與其身份相差懸殊,只好小心翼翼的道:“世子,禮不可廢,還請您自重。”
雖然小世子素有“成熟穩重”之名,然而這“成熟穩重”卻不是用來對待下人的,在父王、母妃及外人面前,他是“成熟穩重”的晉王世子,在仙子舅
母面前,他是既調皮搗蛋又乖巧可愛的小外甥,而在奴婢下人面前,他則是性格乖張的小惡魔。
若是晉王府的奴婢敢這麼對他說話,他早就下狠手處置了。可惜這老東西不是晉王府的奴婢,而是仙子小舅母身邊的奴婢,而且看她能與仙子舅母一起
待在馬車裡,八成是仙子舅母的親信,他倒不好翻臉。
不過以前好像沒見過仙子舅母身邊有這號人啊?
陳佑昱也就不搭理她,只拉著仙子小舅母的臂膀,撒嬌著問道:“小舅母,怎麼不見尺素和綠袖啊?”
雪衣心中頓時一慌,連忙支支吾吾的道:“她……她們……哦……她們在照顧竟兒……在另一個馬車上照顧竟兒呢。”
“哦,這樣啊……對了,舅母,這位嬤嬤是誰啊,我瞧著怎麼面生的很,以前怎麼沒在你身旁見過?”
“這……這是衣……哦,是我最,最得力的管事嬤嬤,以前……以前是在莊園管事,因辦事妥帖,就讓跟著我了。”
“哦,這樣啊。”陳佑昱點點頭,像是完全相信了雪衣的說辭,但心裡卻在嘀咕,看舅母姐姐那慌張的樣子,總覺得裡面好像有隱情啊。
不過眼下溫香軟玉在懷,不,應該是他在溫香軟玉懷中,那蘇爽的感覺,讓他只想盡情享受這一刻的愜意,別的什麼,還是等以後再說吧。
“嗯……咻……咻……雪衣姐姐,你的身子好香啊……”倚在仙子舅母身上沒一分鐘,陳佑昱便又似發現了新大陸一般,“比以前香得多了,而且還多了
絲桂花的香味……好姐姐,你是燻了什麼香嗎?不對不對,你從來不薰香,那薰香也沒有這般清新的味道……”他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像個土撥鼠似的
動來動去,搞得雪衣手忙腳亂。
“好了,好了,你不要再動了……熱得慌。”雪衣心慌意亂的找著理由,一邊軟弱無力的抵抗著毛頭小子的胡亂折騰。
“哦。”小傢伙一邊含糊應著,一邊繼續如個牛股糖一樣粘在雪衣的身上,他貪婪的吸著仙子舅母身上的香氣,摩挲著她的身體,感受著那動人玉體的
綿軟、溫潤與彈性。
他愜意著,卻也感受到一股燥熱,尤其是下體處,那個平時軟綿綿的小弟弟不知為何竟變得硬邦邦的,如一根沖天小炮般昂揚豎起,脹得他發疼,也脹
得他有些惶惑。
看到自家仙奴與晉王世子糾纏在一起,楊嬤嬤心裡又急又怕,生怕不經意間被這好動的小孩子發現了衣奴身上的秘密,她連忙抓住小世子的腹膜,勸誡
道:“世子殿下,不可如此,還請殿下恪守禮儀……哎喲!”
卻是小傢伙一個不耐煩,一腳蹬在她的腰上,將她蹬倒在地。
“你這刁奴,好不僭越!竟管起主子的事情來!”
楊嬤嬤當場就懵了,不過下一刻她便醒悟過來:她這段日子伺候奴夫人,既是下人,又是老師,當老師時很有嚴師的感覺,當下人時,她心裡輕視奴夫
人,而奴夫人又一心討好,也讓她不怎麼有當下人的感覺,時間一長,竟讓她飄飄然而不自知,如今被晉王世子一腳蹬倒,她才警醒過來:能在奴夫人
面前威風也不過是特殊情況,自己仍不過是個下人,在貴人眼裡,仍是上不了檯面的東西。
她心中又悔又愧,一張老臉頓時漲得紫紅。
還是雪衣看不過眼,當即嬌斥道:“放肆!楊嬤嬤是……是舅母身邊最得力的老人,你,你這麼待她,豈不是在打我的臉面?!”
“對,對不起,舅母,昱兒知錯了。”一看仙子舅母生氣了,陳佑昱也不敢再放肆,連忙收斂神色誠懇認錯,並且轉身恭恭敬敬的將倒在地上的楊嬤嬤
扶起身。
“嬤嬤,我一時情急,失了手,還請你原諒。”
“使不得,使不得。”楊嬤嬤連忙擺手道,她可不敢接一個親王世子的道歉,這真要接了,日後傳出去,她怕是真不用活了。
“好了,好了,你快別折騰了。”一旁的雪衣也無奈的開口道。
陳佑昱遺憾的鬆了手,不知怎的,他見了這個老婆子就討厭的很,總覺得不是個什麼好東西。不然,以他的沉穩,還不至於上來就給她沒臉。剛才這道
歉也是想順勢坑她一把——只要她反應慢些,他就真將這道歉做實了,日後便將這事散播出去,到時候看秦府處不處置她。
不過仙子舅母發話,他也就只好收手,再一想,這人終究是仙子舅母身邊的人,如果真因為這個原因處置了,舅母臉上也不好看。這麼一想,他也就真
作罷了。
他又笑嘻嘻的,如牛股糖般粘到了仙子舅母身上。
雪衣對他是真無可奈何,推搡不過,也只能聽之任之。
她本就性子溫柔,不太會拒絕人,更兼在莊園裡做性奴久了,難得又體驗到正常人的生活互動,一時新奇,潛意識裡也是喜歡的。若不是身上有太多秘
密,說不定還能更放開些。
見仙子舅母聽之任之,小世子愈發放肆,大腦袋緊貼著仙子舅母的身子四處磨蹭,忽然間在她的胸乳下嗅了嗅後,道:“舅母的奶兒好香,可不可以,
可不可以讓昱兒吃你的奶?”
“啊……胡,胡說什麼?這,這也能是混吃的?”雪衣一聽,嚇了一跳,連忙結結巴巴的拒絕道。
“可是,真的好香……舅母的奶兒這麼大,一定有很多奶,阿竟那麼小,肯定是吃不完的,舅母最疼昱兒,就讓昱兒也吃點吧,好不好,好不好……”
“不行,不行……你,你快走開,你,你再這樣,舅母就生氣啦!”
最後這句表態要生氣的話總算是讓這混世魔王有所顧忌,他放下了那已經摸上了仙子舅母胸部的小狼爪,悻悻然的收了手,嘴裡還在嘟囔著“小氣”之
類的話。
雪衣又是氣惱又是好笑,卻是堅決不再允許他越雷池一步。
如果是以前,她也許還會縱容些,但自打上次差點被那草原來的小奴隸強姦後,她便是對這些看起來像是小孩子的男孩子也充滿了警惕。而且,經過調
教的她,現在已經深信自己是個天生淫蕩、會勾引男人的“禍水”淫娃,哪怕自己本心並非如此,卻還是會去下意識的、不自覺的去勾引自己身邊的男
人。
所以對眼前這個男孩,她同樣是防備甚深。
在她的防備下,不想惹她生氣或傷心的小世子只能在她身上磨磨蹭蹭的揩點油,卻終究沒有再做大的動作。
這麼絮絮叨叨的閒聊一路,雪衣身體愈發不適,但還是強打著精神硬撐了下來。
將雪衣一行護送到秦國公府門口後,晉王便帶著兒子告辭離開。小世子雖然戀戀不捨,卻也不會在這種場合下違逆其父王的意思,只能一步一回頭的離
開了。
而雪衣也終於在歷盡風波後,重新回到了國公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