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籤籤條約,要幾塊地,再要一些錢,這泱泱國土,掌了權的,自然有坐不完的江山。”
想來儒家做了幾千年的帝王學說,還不如四少這幾句話來的有用,於是靳筱也覺得,大抵也不是她能傷感的事情。她那一星半點的傷感,在歷史鐘擺式的晃動裡,無關緊要,又幼稚地很可笑。
她打起了精神,去看前方,偏了腦袋道,“快開到頭了,看來還能趕上這一趟火車。”
只要上了火車,周遭便再不是穿著黑色粗布衣服的平民,色彩驟然便豐富起來。有穿旗裝的,有富家的學生三三兩兩穿著制服的,還有一些穿著洋裝拿著陽傘的小姐,保不齊可以做個小時裝展。
金錢便這樣神奇,困窘的總能和困窘的坐一起,不拿錢當回事的,便又能和另一堆為賦新詞強說愁的坐一起。一個圈子的,想要去另一個圈子,也很簡單,車頭有穿制服的售票員,按差價補票即可。
可見圈子和圈子之間的差別,也不過是差價,有上進的,去多賺幾個錢,便也能到特等車廂,去問一問身旁的太太,“香水好聞的很,是什麼牌子?”。覺得如此便也很好的,也可以抱著孩子接著坐下去,指不定對面坐了老鄉,又可以聊一路。
這便是人間。
顏公館呆久了,突然出來,留了心去觀察, 突然覺得周遭不再是周遭,世間不再是世間了。好像她成個婚,像被圈起來上了所學校,出了這所學校,再看這個世界,心境便不大一樣。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關閉小說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ebook8.cc
(>人<;)